只有一本日记和三张照片,在最后的一张上面,两个海军青年勾肩搭背站在战舰船头,那是他们新兵最后一天临分配前的合影。上面两个大子写着:兄弟。
泥浆带着强烈的腐蚀性,一旦沾染就如同触碰到强酸般剧痛烧伤,铺满地面的泥浆里独独留下一条通往远方的路,东木诚扶着甚平站起来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等他回头的时候,变成喷泉的佑佑子已经整体缩小了一圈。
“佑佑!”
听到喊叫声,泥浆里颤巍巍的伸出一截如同古木的手臂,大拇指按着一瓶香水,随着液体的喷洒被阳光照射成一条小小的彩虹,顺着微风,仿佛在这个恶臭弥漫的地方嗅到了海洋的清新。
哐当!
一堵矮墙被肖恩撞塌,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犹如沼泽的空间,众多守卫躺在其中呻吟不断,一个如同木头一样枯瘦的家伙站在最中央。
如果不是他身上熟悉的衣服,肖恩还真不一定能认出他是佑佑子来。
“怎么回事?你这是?”
难道是某种能力的后遗症吗?
肖恩踩着月步飘过去,眼见他几乎濒死,完全不敢身手触碰。
“呼,呼,呼。”佑佑子僵硬的抬起头,看着肖恩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五官挤在一起仿佛恶鬼的面具。
“别告诉东木诚,我真正的样子,那张脸,我很喜欢,他烧的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