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身着粗衫的书生朝着余烛七开口道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还没等余烛七开口解释,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“哼,我看是咱们这余玄师的财路被断,所以才故意污蔑人家大人的吧。”
余烛七回头看去,只见说出此话的是一个长**诈的消瘦青年。
这个青年余烛七有些印象,当初请原主到家中帮他的父亲驱阴避讳,可原主在他父亲身上并没有发现阴灵缠身的迹象。
没想到这青年不依不饶,非要让原主帮他父亲驱邪避讳,原主无奈之下只得按照他的要求帮其父驱邪避秽;
可是好巧不巧,他父亲在第二天便病死了,这青年便跑到余烛七家去闹,若不是当时有证人在场,余烛七也就要蒙冤了。
之后,这青年便时常在坊间散播原主的谣言,是不是的还会阴阳怪气几句,总之心里很是记恨原主。
一听这话,周围的不少群众皆是觉得很有道理侧头议论,这让余烛七眉头一皱。
当然除此之外,也是有一部分受过余烛七恩惠的人帮余烛七说话的:“余玄师,您那么说肯定有证据吧,您赶紧拿出来堵住这些人的碎嘴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我就实话实说了,我身旁这位便是从牧京镇邪司前来抓捕那邪修的司吏。”
说着,余烛七看向余念晴,“把你的令牌掏出来。”
叶凝苏闻言微微颔首,随即把别在腰间的镇邪司司吏令牌掏出举给宗人看。
可是当众人看到叶凝苏手中的令牌时,瞬间哗然,议论纷纷。
“这令牌不就和那位大人的令牌一样吗?”
“难不成这小妞便是偷走那位大人令牌的女贼?”
“如此说了余玄师是被这邪修蒙骗了!”
“大伙们,抓住这女贼啊!”
说着,群情激愤的众人便掏出各种趁手的家伙事朝着叶凝苏袭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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