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毫,因为那剑刃已经划破了自己的脖颈,王奉可以清晰的嗅到那股弥漫开来的血腥味。
叶凝苏对着人厌恶无比,她若不是有镇邪司司吏身份的限制,恐怕早已忍不住将王奉的头颅搬家了。
“说,那山腹中的祭台究竟有何来历?”
叶凝苏不愿和这人渣废话,直接开始盘问。
此时的王奉一脸骇然,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叶凝苏是如何逃离洞道的。
“问你话呢!”
见王凡半响不语,叶凝苏出声喝问道,手中的利刃紧紧抵住了王奉的咽喉,一缕鲜血从王奉的咽喉处顺流而下。
这下王奉哪还敢在发愣,一脸惊恐的出声应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,那地方只是我在二十年前偶然发现的,并不知道那地方是何来历啊。”
“不对,他在说谎。”
王奉的话音刚落,余烛七便出声反驳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叶凝苏有些不解。
余烛七和煦一笑,“我对卜算与相术略知一二。”
这种事情没必要过多解释,即使解释了叶凝苏这个门外汉也未必能听懂。
卜算与相术确实能够辨别一个人话中的真伪,叶凝苏所在的镇邪司中就有精通卜算和相术之人,可用来鉴别话中真伪,叶凝苏对于这点深信不疑。
“老实交代,否则斩立决!”
叶凝苏出声威胁道,对付这种人渣根本就不需要手软,以他的罪行即使被押回牧京,大概率也是死路一条。
包藏罪犯,陷害镇邪司司吏,在大牧的律法中可都是死罪!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