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脸羡慕神情。
要不是极其恩爱,沈驸马怎么会当众如此呢?
宋清词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有些不自在,轻咳了一声,尴尬地把手收回来,“有件事正好想问驸马。”
沈玉临没有生气,笑意从容,“什么?”
“一般被罚到官中为奴的人,都会去哪里?”
她刚刚问过赵城,赵城对这些细节并不知情,她想问沈玉临肯定知道。
果然,沈玉临思量片刻便道:“年老和年幼的会被分到朝廷各衙署或是官员家中为粗使奴仆,若有正值妙龄的女子,往往会充为官伎。”
“官伎?”
宋清词不大了解这个群体,她只知道宫中每逢大宴都有舞乐表演,那些女子就是官伎,但官伎是不是只有这种唱歌跳舞的,她就不清楚了。
她想了想,凑到沈玉临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赵城眉梢一抬,显然听见了她的话。
她问这个做什么?
沈玉临皱起眉头,他简直想打开宋清词的小脑袋瓜,看看她都在想些什么。
她居然问他,官伎有没有卖身的?
这种话是她堂堂公主该问的么?
沈玉临不太满意的样子,“那种自然有,而且不在少数。你以为宫里弹琵琶跳舞的乐伎舞伎就清清白白么?”
“那只是在宫里,在权贵官员府里,她们和寻常风尘女子没有区别。”
原来如此。
宋清词挑了挑眉,“我跟你商量件事。”
说着忽然想起赵城还在,忙道:“你忙去吧,等禁军的事了了再来报我。”
不等赵城开口,她拉着沈玉临朝宫门外走去。
不知情的朝臣看见这一幕,笑得暧昧,“大公主和沈驸马果然伉俪情深啊……”
赵城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。
被瞪的朝臣一脸无辜,完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回府的马车上,宋清词道:“想个法子把高春年罚去做粗使奴仆吧,别让她成为官伎。”
她要帮高春年。
沈玉临笑得嘲讽,坐得离宋清词远了些,“什么好处都没有就要我帮忙,公主未免太高看自己的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