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,夫妇两人一个精气十足一个面色红润,守孝吃饭两不耽误。
从这方面来说,他们俩还真般配。
“沈驸马来得早啊。”
宋清词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,好像前两日面色苍白跪在灵前的人不是她一样。
沈玉临道:“公主来得更早。”
这两个“二皇子党”的大将本该一早出现在朝堂出力,没想到一个比一个会躲清闲,午后才姗姗来迟。
这会儿还有闲心在殿门口说话。
殿中的宋煦仁注意到这边情况,急得恨不得亲自过来请他们进殿,碍于满朝文武都在他才不好动,只用眼神示意他们快点过来。
宋煦仁的眼睛快要盯瞎的时候,那对不靠谱的夫妇总算进来了。
“沈驸马来得正好,我们这里正商议不下,驸马也来说句公道话吧。”
宋煦仁直接把沈玉临请到前头,对他来说宋清词很重要,但绝不会比沈玉临重要。作为一个没有实权的驸马,沈玉临真正的重要性在于他的才华和人望,他身后的沈氏一族同样不可小觑。
宋朝业一党的人看见都十分警惕,没想到沈玉临拥护的是宋煦仁。
宋清词反而被落到后头,无人理会。
“二皇子殿下,驸马不能干政您不知道么?此事怎么能问沈驸马的意见?”
“沈驸马是一般驸马么?他的才学人品,哪一样不比在座大臣们强?”
“再强也不能上殿议政,驸马不能干政是老祖宗的规矩……”
沈玉临是个完美无瑕的人,要说缺陷,他身上唯一的缺陷就是驸马的名分,让他无法名正言顺站在大殿上。
宋朝业的人很清楚这一点,不停地用规矩来制约他。
沈玉临一如既往地含笑,从容不迫。
只要看见他的笑容就知道,他有一百种方法化解朝臣对他身份的争议,这一点宋清词毫不怀疑。
可这次,她不想给他机会。
“诸位大人说得有道理,以沈驸马的身份,确实不适合出现在文德殿。”
女子清越的声音扬起,众人错愕地回头看,宋清词大摇大摆地走上来,站到所有人前面。
宋煦仁一脸懵逼。
她不是自己这头的吗?
众臣见了宋清词火气更大,想到这几日宫里被她把持众臣毫无尊严,一时间不管是哪一派的大臣都将矛头对准宋清词。
她成了集火对象。
“公主还有脸说驸马?驸马到底是男子,公主一个女子更不能登文德殿!”
“请公主不要再胡闹了,陛下驾崩了,现在可没有人纵容公主胡闹。”
“公主难不成把自己当唐朝太平公主,也想干政么?!”
一声声指责毫不留情,宋清词清楚地看见众臣的神情。
她还记得前两日册封楚国公主的大典上,众臣不管情愿或不情愿,都要笑着恭贺她,朝她跪拜行礼。
短短两三日工夫,那些恭敬客气的笑脸,变成今日毫不留情的指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