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公子来得正好!”
见到沈玉临,几个管事连忙上去告状。
“公子,您看公主也太不懂规矩了,这些姨娘是夫人送来的,公主这不是打婆母的脸么?”
“是啊,公子现在不用怕公主了,应该好好管教管教她。”
沈玉临慢慢地转过目光,看说话的管事一眼,“哦?你的意思是,我从前怕她?”
说话的管事顿时被噎住,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惹了沈玉临。
另一个管事连忙道:“不怕不怕,公子什么时候用得着怕一个女子?从前不怕,现在也不怕!”
他觉得自己说得很好,正沾沾自喜,没想到沈玉临也看了他一眼。
表情依然不悦。
“公主是金枝玉叶,岂是普通女子,怎可不怕?”
“公子说得对,怕,怕!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怕公主?”
管事:“……”
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啊!
沈玉临负手而立,斜睨他们一眼,“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,便不必在公主府当差了。”
“公子,公子不要啊!”
……
“你们欺人太甚!”
公主府外,几个衣不蔽体的妾室恨得叫骂起来,“我们是沈夫人送来的妾室,不与她公主什么相干,公主凭什么这么羞辱我们?”
“就算我们犯了错也该夫人管教,公主眼里还有没有婆母?她还懂不懂婆媳的规矩?”
宋清词一直有不敬婆母的名声,这点京城人人都知道。
丽琴等人有意抓着这一点不放,就是要让她宋清词身败名裂!
紫练正要叫人堵上他们的嘴,回头一看,忽见沈玉临出来了。
她顿时担忧。
丽琴等人这会儿狼狈不堪,一副惨样,万一她们向驸马哭哭啼啼求情,驸马会不会怪罪公主?
紫练还来不及反应,丽琴等人早就眼尖地看见沈玉临,立马浪声浪气地叫起他来。
“公子救命啊,公主要杀我们,公子救救我们!”
“公主什么时候要杀你们了?”
紫练生怕沈玉临责怪宋清词,连忙解释,无奈她一张嘴根本说不过丽琴等人,眼睁睁看着丽琴爬到沈玉临脚边。
她本就生得美,是几个妾室中最美貌的,这会儿只穿着内衫,香肩半露地跪地求情,真是我见犹怜。
紫练心中暗叫不好。
把这些妾室的衣裳扒了,倒成全她们够引驸马了!
“公子救救奴家,奴家许久不见公子想坏了,只盼着回公子身边,捏肩捶腿也好。”
丽琴故意把内衫褪得更低,露出身前大片肌肤,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沈玉临。
这模样哪个男子把持得住?
紫练脸都绿了。
沈玉临面无表情地低头一看,正对上丽琴无辜的眼神。
他顿了顿,“你谁?”
丽琴正在酝酿眼泪,听见这话当即一愣,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无辜眼神瞬间散了,像只呆头鹅。
紫练在旁边差点笑出声。
她还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