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让她在野地里养病?咱们收拾得太好,反而讨人嫌,就这样杀杀他们的威风!”
他信心满满,底下的官吏便也不怕了,只等着宋清词一行人来给他们好看。
到了午后,宋清词的队伍终于来到城外。
“就陵城这模样,也敢说富庶,真叫人笑掉大牙。”
宋清词装病不好出马车,只稍稍揭开马车帘子一角朝外看,嗤之以鼻。
紫练好奇地朝外张望,“长公主还没进城呢,怎么知道这陵城不富庶?”
“何必要进城才能知道?”
宋清词道:“你瞧那墙根底下的斑驳痕迹,像谷树皮一样难看。真要是富庶的地方,绝不会连面子工程都不做。”
“再有,你看城门底下来往的百姓,衣着褴褛。若地方富庶,就算是城外务农的百姓也不至于如此狼狈。”
她这一路看似游山玩水,实则观察了很多地方的山水地貌、风土人情,如今说起城池来头头是道。
看来宋煦仁是真的狠,给宋朝业的封地十分贫瘠。
紫练闻言又朝外头看了一眼,果然如宋清词所说。
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“怎么城门下只有零星的百姓来回,官员呢?他们不知道长公主今日到陵城么?”
紫练蹙起眉头,十分不满。
“不算我的亲卫和运送缁重的人员,咱们有一万兵马。如此大军兵临城下,你觉得陵城的官员会不知道么?”
“长公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紫练恍然大悟,气愤道:“他们竟敢故意不来迎接长公主?好大的胆子!”
“他们的胆子不大,狗胆大。”
宋清词冷笑一声,“有位高权重的主子在背后撑腰,他们的狗胆能不大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