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搜寻,像是在找什么人。”
“城中?”
宋清词眉头一蹙,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怪不得我们怎么都找不到宋朝业的踪迹,原来宋朝业偷偷潜回了酒城。沈玉临早就知道,却没告诉我。”
余光顿了顿,看向宋清词,“长公主先别多想,或许驸马是得到了什么消息,想抓获宋朝业后再向长公主报喜,未必是故意隐瞒。”
“嗯,我不会无凭无据给任何人定罪。”
宋清词这话说得模棱两可,余光没有再为沈玉临说话。
从宋清词找他用飞鸟营监视沈玉临开始,就意味着他们夫妇之间已经有嫌隙了。
那么沈玉临明知宋朝业在酒城,却隐瞒不报私下搜寻,这个举动看起来更加耐人寻味。
他还是不参和得好。
“余将军辛苦了,还要劳烦你让飞鸟营继续跟踪。一定要赶在沈玉临之前找到宋朝业,此事万分重要。”“长公主放心。”
余光一礼之后退了出去,宋清词冷不防一瞥,只见紫练的脸纠结成麻团。
她淡淡道:“有什么话就说吧,别把自己憋坏了,你看看你那个脸纠结得。”
紫练委屈道:“长公主,我只是想不明白,你和驸马自从离开京城之后感情明明越来越好了。那日宋朝业要杀你,还是驸马挺身而出愿意替你死,你忘啦?”
宋清词没说话。
虽然那日的事是她和沈玉临提前计划好的,不过他们之中谁会被宋朝业带去祭旗,他们并没有商议到,只是见机行事。
被带走的人显然会多一分危险,那一刻,沈玉临将她留下自己去了,不可谓不用心。
这份心意她很明白。
“我记得,然后呢?”
从心里说出来,味道却变了。
紫练有些着急,“然后,然后驸马对您这么好,您怎么还派人跟踪他呢?那个余将军不就是陈府门下出身么?又不是长公主的亲舅舅什么的,怎么能比驸马更亲呢?”
“可事实证明,驸马确实有事在瞒我。”
从宋朝业逃脱那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,原本宋朝业是必死的,却忽然抛下一切只为保命跑了。
那日沈玉临追击宋朝业半夜才回来,谁知道他去做什么了?
紫练张了张嘴,还想为沈玉临辩解什么,忽见赵城从门外进来。
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怎么了?”
宋清词一抬手,示意他坐下说话,赵城却没坐,“我刚才进来的时候,正好碰见余将军出去。”
嗯??
宋清词睁大眼睛看着他,一脸不解。
他索性把话说得更明白些,“这些日子长公主总是召见余将军,余将军每次都行色匆匆的,显然有重要的任务。”
“余将军老成持重,深得长公主信任,才来一个月就让长公主如此倚重,交托的任务连我都不知道。”
宋清词回过味儿来了。
赵城这是在吃醋?
吃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