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给我穿上看看!”
陶氏哭笑不得。
陈谢芳和陈敬棋忙把狐裘给他披上,系好带子,陈克秀年老却精神矍铄,颇有仙风道骨的模样,这件白色的狐裘更加衬出他的风姿。
宋清词满眼含笑地拍拍小手,“外祖父穿起来真好看!”
“对对,真好看!”
陈谢芳和陶氏等人跟着凑趣,陈克秀自己低头看,怎么看怎么满意。
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,看得陈敬棋好生羡慕。
“清词,那我呢?”
陈敬棋主动索要礼物,还有些腼腆。
好在宋清词十分豪气,立刻让人把给陈敬棋的礼物拿出来,是两方上好的胡砚。
“这是从边境运进来的胡砚,难得的是上头镶嵌的宝石是墨色的,晶莹透亮却不哗众取宠。我一看就觉得舅舅会喜欢!”
“小舅舅,你喜欢吗?”
陈敬棋端着两方胡砚左看右看,满眼期待,“这宝石是你亲手挖的吗?”
宋清词:“……”
众人笑闹成一团的时候,陈谢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沈玉临去哪儿了?
方才在门外下车的时候他还看见沈玉临了,只是当时全家人都顾着宋清词了,他没机会同他说话。
他扭头朝门外看去,只见沈玉临站在门外远离众人的地方,目光一直望着屋里的众人。
尤其是宋清词。
他满脸落寞,想进来又不敢进来。
明明只隔着一道门槛,却像隔着王母划出的银河一样,他在河的彼岸。
这么近,那么远。
陈谢芳皱起眉头,朝陈敬棋使了个眼色。
陈敬棋正在端详宋清词送他的两方胡砚,见陈谢芳神色不对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沈玉临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。
他朝沈玉临招招手,“玉临,站在那里做什么?快进来!”
听见陈敬棋的话,众人的目光瞬间转向沈玉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