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那说书先生一拍木,目不斜视地走下台,全然不理会底下食客们盼他继续说的热忱。
连宋清词三人也想继续听。
白云间忙站起来道:“怎么就走了?后面的继续说啊!”
宋清词拽着他的衣角把他拽下来,“他不会回来的。这是我给掌柜的定的规矩,要想杏花楼一直受京城权贵追捧,一定要限量供应。这说书也是一样,不吊着客人的胃口,下次谁还来?”
她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,自己定的规矩,总不能自己带头破坏吧?
白云间鄙视地看了她一眼,眼神分明在说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说书先生走了,食客们顿时无趣起来。
宋清词三人说话,全然没注意到后头一桌的食客里,有人正指着他们三人的背影指指点点。
忽地,那桌人一个年轻公子端起酒杯,朝宋清词笔直走过去。
人还没到,赵城和白云间齐齐扭头看他,满眼戒备。
对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,年轻公子朝宋清词走来的意图十分明显,他们下意识做出保护宋清词的姿态。
那年轻公子一心盯在宋清词身上,对两人的举动毫无反应,“这位小娘子,好生快活。光天化日之下陪着两位美男子出来喝酒,也不知哪位才是你相公?”
他话里满是戏谑,大约把宋清词当成风尘女子或是妾侍一流对待了。
赵城一怒而起,被宋清词拉住衣袖,“犯不着生气,别坏了杏花楼的生意。”
打这陌生男子一顿容易,可杏花楼老是发生打打杀杀的冲突,影响生意就不好了。
她还要指着杏花楼挣钱呢!
年轻公子见她拉着赵城,便笑嘻嘻道:“原来这位才是你的相公啊,嗯,倒也仪表堂堂,不过以小娘子如此美貌,还是委屈了。小娘子不如看看我?”
宋清词好奇地转过头,仔细打量男子。
平心而论,这男子的相貌并不丑陋,在平常人眼中大约还算英俊。
可宋清词成日里见的不是沈玉临就是赵城,还有小白,这三个都是人中龙凤的相貌,绝顶英姿,她哪看得上眼前男子?
一时兴致缺缺。
年轻公子看出她的心思,再看赵城的白云间,的确生得比他更好。
为了掩饰尴尬,他轻咳一声,“小娘子大约不知道,我可是官宦子弟,我父亲是朝廷堂堂正三品官。你跟了我,难道不比跟着他们强?”
在他看来,赵城二人不过生得比他英俊,别的方面定比不上他。
宋清词回头看了看赵城和白云间,难怪。
他们两个都是武人,平时衣着以方便为主,不尚奢华,怪不得这人觉得赵城和白云间地位不如他。
“三品官啊,好厉害!”
宋清词故作惊叹,借机道:“不知道是哪位大人?公子还得说个姓名出来,否则怎知你不是骗我的?”
那年轻公子顿时得了意,“告诉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