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最多?”
柔良闻言一惊,她都跟柔德说了什么?
从小到大受谁的气……
她还没想明白,忽见柔德抬起头,看向宋清词冷笑一声。
“你以为我会信你么?”
柔良一怔。
柔德已然转头,瞥着简氏,“你不过是惧怕我大姐姐,所以挑拨离间想让我给大姐姐没脸。是,我是从小嫉妒她。可我若连她今日是来害我还是救我都分不清,那我真真该死了!”
说罢又恨恨地看向地上光溜溜的朱越明,“我每每劝你不要去外头眠花宿柳,你倒说我是醋汁子拧出来的妒妇。如今我大姐姐来了,你也知道怕求我了?”
这下换简氏愣了。
好啊,原来柔德刚才是糊弄她的,根本一点儿没受她的挑拨!柔良松了一口气,“刚才来的路上我还和大姐姐说,我们这么做,二姐姐你会不会不领情。”
现在她放心了。
柔德苍白地笑了笑,“那大姐姐怎么说?”
“大姐姐说,二姐姐你只是有时会钻牛角尖,却不至于不分亲疏,连真正待你好的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柔德扑哧一笑,竟笑出了眼泪。
她朝宋清词深深一拜,“从前都是我不懂事,大姐姐不但不计较还肯来救我,我……我竟不知该怎么谢大姐姐了,又是惭愧又是感激。”
“好了,有话咱们别在这里说。”
宋清词扶起她,直接下令,“把这个朱越明和朱家众人都看好了,如何处置,等本公主和柔德商量过再说。”
说罢带着柔德和柔良进了屋,只留赵城和白云间看守朱家众人。
朱家众人在空荡荡的院中吹冷风,忐忑不安又一声不敢吭,生怕宋清词一怒之下让朱家跟狄家落得一个下场。
只有地上的光猪时不时嚎两声,他快被冻死了……
“姐姐不如和离吧?”
屋里,柔良劝着柔德,“这样的人家,继续待下去又有什么意思?现在仗着大姐姐的势,朱家人一时不敢对你怎么样。可万一有朝一日出了什么变故……到时朱家人只会变本加厉。”
宋清词见柔德不说话,伸手把柔良拉到自己身边坐好,“你让柔德好好想想,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。该怎么解决,咱们帮着她就是了。”
“嗯。”
柔良乖乖点头,靠在宋清词身上看着柔德。
好一会儿,柔德抬起头看向她二人,打量一番后道:“柔良自从和离后,气色也好了,性子也活泼了,我真羡慕。”
宋清词低头一看,“可不是气色好了么?都胖得这样了,再胖些就要被人笑了,幸好年关过去她禁住嘴,这才没继续胖下去。”
柔良朝她怀里乱拱撒娇,不许她说自己胖。
柔德满眼羡慕,“我也想像柔良这样,我也知道,有大姐姐在我就算和离也不会过苦日子。可我肚子里这个怎么办呢?”
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,眼神迷茫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