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,只有宋清词好奇地站在一旁看他的动作。
“先前那些汤真是你亲手做的么?”
“除了一开始是我写了方子让人做的,后来都是我亲自下厨。”
“咱们闹和离的时候我没喝的那些汤,也是你亲自做的?”
沈玉临正在切一根不知是什么的长条形草药,听见这话回过头,眼底满含深意,“不是咱们,是你闹。”
宋清词不好意思,连忙转移话题,“额……这个是什么草药?”“是甘草。”
沈玉临继续切药,姿势格外娴熟,看来他说都是亲自给她做汤不像假话,“你不是嫌上次加了黄连的汤有些苦么?甘草是甜的。”
“其实上次那个黄连的汤刚尝的时候苦,多喝几口回味倒是很香……这会儿要做什么?”
沈玉临把药切好,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小小的紫砂罐子出来,“这是专给你做汤用的罐子,你瞧。”
他把罐子翻了一个面,原来罐身后面用金镶陋了一朵牡丹,厨房的人只要看到这朵牡丹标记就知道是给长公主用的,不能随意触碰。
“牡丹?”
“嗯,艳冠群芳。”
“艳冠群芳?”
宋清词觉得好玩,伸手摸了摸那朵金玫瑰,“是说驸马艳冠群芳吧?外头都说驸马是京城第一美男子,可没人说我是京城第一美人。”
如此想来有些泄气,好像她的脸配不上沈玉临似的。
沈玉临慢条斯理地将食材一一放进罐子里,土鸡,冬菇,何首乌……
等罐子坐上火,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,“大约是说我无才无德,只能靠美色吸引长公主了。”
宋清词:“……”
他沈玉临要是只有美色,全天下男子越发连脑子都没有了。
等着紫砂罐里的汤好时,宋清词百无聊赖,在厨房里随便转了转。
灶台笼屉里放着点心,底下的炉火烧得很轻,只是温着,以免主子半夜饿了没有现成的吃食。
她拎起笼屉的盖子,随手拿了一块白玉糕,“果然饿的时候什么都好吃,我平日是不吃这个白玉糕的。”
白玉糕是用糯米打磨成浆做出的米糕,什么也没有,只放了一些糖而已,吃起来味道寡淡。
但这种糕每个人小时候几乎都吃过,因为它可以泡化在牛乳或者热水里,变成没牙的小孩子也能吃的米糊糊。
沈玉临抬头朝她看去,宋清词一边说不吃这个白玉糕,一边吃得津津有味,嘴边都是白玉糕细碎的白色粉末。
“不好吃么?”
“一般吧,你想尝尝?”
宋清词随手掰了半块给他,那白玉糕本就只有人两个指头并拢那么粗,宋清词啃了一半,剩下的又掰一半给他,便只剩拇指盖那么大了。
小的可怜。
他不置可否地走上来,宋清词把“小可怜”举高递给他,他却没接,反而径自把脸凑到她面前。
而后有什么滑.腻的触感在她唇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