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长公主醒来才能继续观察,缓缓地开药。”
沈玉临立刻上前,“太医的意思是,她有可能好几日醒不来?”
“驸马明鉴。”
太医叹了一口气,紫练忙忙领他下去开药方熬药,沈玉临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宋清词,手足无措。
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他微微偏过头,余光看见赵城焦急地门外进来,看到宋清词独自躺在床上时加快了步伐走到床边,“长公主?”他喊了好几声,宋清词都没答应。
赵城拧紧了眉头问边上的侍女,“长公主是怎么伤的,太医怎么说的,要不要紧?”
侍女把宋清词受伤的始末说了一遍,又把太医的话说了一遍。
她每多说一句,赵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直到她说完,赵城回头看向沈玉临,正对上他不知所措的目光。
他在宫里一听见消息就跑出来了,急得连告假都忘了,一路策马狂奔满身的汗水和尘土,都让愤怒蒸腾出来,散发着迫人的压力。
侍女们都觉得气氛不对,纷纷退到屋外的廊下去,生怕被怒气牵连。
赵城浓眉紧拧,不敢相信道:“当时她离你那么近,你为什么不扶她?”
“我……”
他能说什么呢?
事到如今,他说什么都不对,他自己心里已经懊悔得不得了了。
“沈玉临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赵城冷声道:“怪不得她总是要跟你和离,在你身边你连护她周全都做不到,你还能为她做什么?怪不得从前她喝醉时说和你在一起会性命不保,所以她一定要和离。我那时不信,现在明白了。”
他上前一步,和沈玉临面对面,一字一句道:“在你身边,害她性命的不止是沈泽光,不止是沈夫人,还有你自己。如果她在我身边,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受伤,你做得到么?”
沈玉临一怔。
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,至少不能像赵城这样信誓旦旦地说出口。
赵城看清了他的犹豫,越发怒上心头,当即一拳朝他挥去,“你这样的人,凭什么拖着她不肯和离?你不配!”
一声闷响,沈玉临被这一拳打得半边身子都歪了过去,他却没有躲,而是硬生生受了赵城这一拳。
陈谢芳从门外进来扶他的时候,他嘴边鲜血淋漓。
“赵统领,我知道你现在生气,打架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陈谢芳后头是陈敬棋,连陈克秀都亲自来了,见到宋清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都十分心疼。
方才那一拳是怒急攻心,这会儿被陈谢芳一劝说,他也意识到这么做对宋清词的伤情毫不帮助,这才收手。
沈玉临用指腹抹去唇角的血,“是我没有照顾好清词,她当时在马车上没站稳叫我扶她,我没扶她她才会从马车上摔下来。”
陈家父子几人听罢只是叹气。
他们都觉得沈玉临好,却也知道宋清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