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道理?”
“金国太子想向你献殷勤,这是好事,何必拒绝?”
“你……你就不怕他设下鸿门宴?”
沈玉临摇摇头,“我和赵城不去,你可以带小白去。不过我猜小白去了也没有用武之地,完颜野烈的心思绝对不是害你。”
“不害我,难不成还真是为我好,想请我吃饭?”
宋清词嗤之以鼻,“也罢,我就去看看他耍什么花招。”
……
“听说你让长公主单独去赴金国太子的宴?”
次日下了早朝,赵城在宫门处把沈玉临拦住,拉他到一边说话。
“你最近也贤惠得太过分了,什么男子也许他往长公主身边凑?那金国太子显然居心不良。”
“我知道他居心不良。”
沈玉临笑了笑,“听说前几日我母亲去京郊相国寺,发生了一些怪事,你有兴趣听听么?”
“什么怪事?”
沈玉临将沈府下人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说给赵城,包括当时沈夫人的反应,以及沈家其他年轻女眷受沈夫人“教导”后作出的反应。
赵城听后脸上的表情瞬间诡异起来。
良久,诡异的神情渐渐变作笑脸,他终于忍不住笑得脸都疼了,“令堂……委实是个人才。”
他听前半部分的时候还以为沈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,看她从前对宋清词做的种种,实在不像个聪明人。
没想到她居然把这当成宋清词的阴谋。
“长公主有事从来不瞒我,这件事显然不是她做的。你的意思是,这是完颜野烈在其中挑拨离间,想给长公主惹麻烦?”“除了完颜野烈,现在满京城还有谁有这个胆子?”
说的也是,现在的宋清词可不是以前的宋清词了,想造她的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有几斤重。
沈玉临轻笑一声,“完颜野烈这是挑拨不成,想以身试法。你说清词看得上他么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赵城登时正色起来,“长公主不是这样的人。何况完颜野烈是金国人,他就是千好万好,为了家国大义长公主也不可能喜欢他。”
沈玉临嘴角微翘,笑而不语。
这下赵城明白了。
“难怪你让她自己去。也是,就让那金国太子碰一鼻子灰,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也好。”
……
京郊马场,宋清词骑着自家的千里马慢悠悠地在草场转悠。
白云间骑着同样的千里马跟在她身后半个马身的位置,唯一不同的是,宋清词骑的是白马,他骑的是枣红马。
草场边缘的树林中,金国人正呼啦啦地朝里头赶去追猎,不一会儿,便见一个身着猎装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,手里擒着野鹿飞奔而来。
“宋清词,瞧瞧这是什么!”
她冷不防听见自己的名字,抬头一看,一身猎装的完颜野烈神采飞扬,比平日所着的常服更显得英姿飒爽。
怪不得他约自己来马场。
金国是马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