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这鸡犬不宁的事似乎还是好事。
“到底是什么事,也说给我听听啊。”
陶氏急得推了他一下,陈家家风一向开明,没有什么妇人不能听政事的规矩,是以陶氏在陈敬棋面前也不掩藏好奇心。
陈谢芳忙得喝了一口茶,这才徐徐说来,“陛下让玉临和兵部商议出个去西北的大将的人选,兵部便把朝中高品级的武将都请去开会了,大妹妹执掌禁军自然也在其列。”
“没想到最后人没选出来,她反倒提出什么要提高武将的地位,说大周长期重文轻武必使军力衰落,要改变这一局面才能解决没有武将肯主动请缨的问题。”
“陛下当时的脸色一下就变了,他今日没戴有流藻的大冠,那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陈谢芳一向端正,话中难得带了些对君王的戏谑。
陈敬棋看了他一眼,显然心情不错没和他计较,“这是好事。大周重文轻武几十年,这局面是该改改了。只是由清词提出来,只怕那些文官清流又要非议她了。”
“他们敢吗?大妹妹如今可不同以往了,要功劳有功劳,要名声有名声,陛下还要倚重呢,总不会像从前那样百官群起弹劾吧?”
陶氏说罢看了陈谢芳一眼,得到陈谢芳肯定的眼神,她这才放心下来。
陈敬棋点点头,“我们陈家原本也是靠军功得的勋爵,到我这一代虽以文官清流的面貌在朝中行走,门下的武将却仍然不少,对武事了解的也比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文官多。”
“打从心底里,我是赞同清词这个做法的。”
陈谢芳忙道:“父亲,既然如此,我们何不助大妹妹一臂之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