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念固执的闭着嘴,一言不发。
李琦劝道: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?安王早都入土了,一切已成定数。”
只听刘念突然哈哈大笑
“或许是如你猜想吧。”
赵臻站在墙后,听他这么说警觉地侧了一下耳朵。
李琦劝刘念:“我们本身就没打算要你性命,只是想跟你合作。”
只听一声冷哼,刘念说:“让我见一面我的妻儿,我说我知道的!”
李琦从袖中掏出一个娟帕,说:“人你是不能见了,不过我可以保证她们都安然无恙,这是你妻子新绣的,她的绣工你应该认得。”
刘念看着那个手帕苦笑一声:
“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见她们。”
“没办法,人多眼杂,以防万一。”
李琦扇了几下手中的扇子:“相信你心中也清楚,真要见面对你的妻儿未必是好事。”
刘念叹了一口气,聪明如他当然知道如何权衡利弊。
“说出来也无妨,倒是你们未必查的出来……”
李琦静静的等待他说出真相。
刘念说:“的确有一件事情这么多年来,我不曾对任何人说起。”
一墙之隔的赵臻听到这话也有几分紧张,大气都不敢出。
刘念说:“多年前的一天,我曾在书房里见到过一封朝中人写给安王的信,后来安王进入房中将我呵斥,收起并烧掉了那封信。”
“信上写的什么?”李琦忍不住问他。
刘念说:“当时我只看到最后一句。”
“别卖关子,说,写的什么。”
“写着:余在朝多年,无恙。”
听到这句话,李琦心中一惊。
余……在朝多年……
荣王府中。
此时荣王正端着一碗药来到了元殊的面前。
用平和的语气说道:“儿子,喝了它就没事了。”
元殊仍裹在被子里,一动不动侧着脸看案上的香炉,香炉正微微冒着缕缕青烟扩散开来。
这几天,他就这么一直躺着。
每每想到那惊心动魄的一瞬,就不由自主地后怕,倘若那个时候李麟不曾出现,自己最终力竭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鲜血满地……
元殊一想到背后有只黑手,一种寒意就涌遍全身,似乎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