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麟点点头。
她一直偷偷羡慕元殊有一个如此疼爱自己的父亲。
侍卫帮李麟牵了马,李麟走进了府中,这里她曾经来过,还记得大概的布局,只是此时的王府多了无数的铠甲卫士,气氛严肃。
她记得走廊,记得元殊的房间。
记得曾经自己在王府中偷偷藏匿好几天,身上起了疹子元殊帮她抹药的事。
然而,在走进元殊房间的那一刹,李麟还是被触动了,她没想满屋子的压抑如此凝重。
所有的仆人站在一边伺候,大气都不敢出。
地上有打散的汤药,所有人都不敢说一句话。
元殊一直有在睡房榻前摆一张书桌的习惯,以前没事随性地写写画画,如今也是纸张笔墨乱乱的一团。
仆人收拾好东西静静地退了出去。
李麟站在门口,看到元殊正用被子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一角缩着,可想而知,这件事情的打击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空前的!
听到又有人进来的脚步声,元殊不耐烦斥道:“出去!”
李麟一直走到了他的榻前,站了一会儿。
元殊一抬眼看是李麟,整个人也是一怔,他脸色发白眼中空洞,整个人都失去了平日的精神,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。
李麟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元殊,如同看着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。
她脸上平静如水,眼神甚至没有任何的波澜,问道:“你就是这样养病的吗?”
元殊蜷缩着身体不说一个字。
李麟的到来是他没有想到的,虽然她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,但元殊的内心深处却是莫名其妙有了一丝动容。
这种感觉说不上来,让他的心情多了几分异样。
但此时此刻他什么话都不想说,一直紧闭着嘴唇。
李麟说:“刚才我见到了荣王,他很担心你。”
说着坐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这件事情虽然惊险,可你毕竟无恙了。”
元殊听到这,似乎又想到了那个恐惧时刻顿时浑身发寒。
李麟知道他此时还无法战胜恐惧,语气突然无比的冰冷,如同一个将军看待一个怕死的士兵,威严道:
“你还是个男子汉吗?你不是立志要当将军吗?!”
自从发生那样的事,府中所有的人,包括元殊的父亲对元殊都是听之任之温和以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