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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渺死死咬住唇,拼死都不肯发出一个音。
她做不到,真的做不到。
这种事,她真无法“还”回去。
林淮北双手撑在她两侧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他在她四面八方的包涌之中停着不动,又问了一遍:“姐姐,真的不出声吗?”
温渺气到想打他,小拳头挥了几下,最后还是被他捉住,按压着。
“如果姐姐要忍着,那我们……要不要等隔壁的人走了再继续?”
温渺忿忿地瞪林淮北:“进都进来了你还要等什么!!!隔壁要是不走呢?!”
林淮北看着温渺气呼呼的脸,恍然大悟一般,“对噢,进都进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温渺臊到不行。
林淮北果然是林淮北。
太骚了。
“姐姐,”林淮北适时地捂住温渺的嘴巴,“我会轻一点。”
事实证明,男人在床上的话永远都不能信。
不受控的声音被强制压抑在喉咙口,温渺真的快把嘴唇咬破了,几乎都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时隔半年,要说林淮北有什么变化,大概除了头发,还有他的体力。
可能是每天训练的缘故,他这个打桩机从头到尾都是满电状态。
温渺这时候竟然还在想,按他这个持久度以及无法餍足的样,估摸着是没有趁她不在偷偷去找别的小姑娘。
但是他实在太过分。
出个国,还自带套套。
简直是目的不纯且蓄谋已久。
结束时候,温渺把空了的盒子捡起来,撒气似的丢到林淮北身上。
林淮北接住,知道温渺在计较什么,主动解释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就是以防万一。”
“防什么万一?”
“我们刚刚这种情况。”
“……”
温渺没话说,躺下装死。
确实,他们这种**,一烧就燃,而且还是久旱……
林淮北这个做法没什么问题。
但温渺一想到他带着这东西上飞机——
“林淮北,你都不觉得丢人吗!过安检的时候都能看到!”
林淮北表情坦然,手指轻轻捏着温渺胳膊上的软肉,“成年人都会用到这东西,我不觉得丢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