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爹给姐姐买的,和沫子一人一个哟。”
白玉棠哑然失笑,这小姑娘这么快就代入了,这爹叫的可真顺口。
朱寰安走来,将那把长剑举起,似乎是察觉到绷带有些松动,边绑紧边说道:“这有的人呐,就是不明白好奇害死猫的道理,这剑可是我老朱家祖传的法宝,可不是谁都能动的。”
“嘁,莫非你这把剑真的是邪兵?居然用一圈圈符篆缠绕,见不得人呐?”
“那倒不至于,啧...那就告诉你吧,其实我朱家斩妖除魔多年,是因为沾染的妖血太多,所以这剑才有了些邪气。”
“真的假的,我不信。”
“唔...不信拉倒,接着。”朱寰安说着将包袱丢到了白玉棠身上,还在低头看糖葫芦的白玉棠顿时被哐当砸在了床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好在这包袱柔软,白玉棠好奇的将包袱打开,伸手摸了摸顿时愣住了。
将手缓缓抽出,床上多了一套白色的丝绸长衫,以及下摆薄如轻纱的粉霞琢花罗裙,看起来十分典雅清新,端庄不失灵性,婀娜中透着单纯...
嗯?
白玉棠抬起头,朱寰安正靠着窗边,仰了仰下巴:
“看什么看,这是你明天穿的衣物。”
“啊?”
白玉棠左手成拳抵在唇前,顿时感觉羞耻万分,来到异世界这么久,虽然有外人在时举止刻意柔和,没让人察觉到端倪,但偏偏是没有穿过裙子,尤其是这种...
梁国风俗并不封建,这琢花罗裙虽然十分好看,但却是薄如轻纱,毕竟盛夏将至。
见白玉棠有些踌躇,朱寰安顿时伸出手指弹了下额头,提醒道:
“干什么?在下费老大劲给你挑还不乐意啦?”
“莫非你打算穿你这身黑袍去,别人是招纳贤士,宴请家眷,不是找人去哭丧的。”
白玉棠吃痛,侧过脑袋横了一眼朱寰安,不知为什么面对朱寰安,白玉棠总有一股气没处使的感觉,每次想反驳,却都感觉他说的挺有道理。
呵,自己要真是个女人,谁还跟你讲道理。
“我知道了,你们的衣物呢?”白玉棠问道。
朱寰安挥了挥手,往木桌旁走去:“这个你不用操心了,我打听好了,明日一早城主府就要开门,今夜就别修炼了,早早歇息吧。”
白玉棠低头又看了一眼长裙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