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,但其实,早就是我辗转数万个夜晚之后,想出的最后答案了。
“呵……”
谢濯鼻腔轻轻发出了一个声音,是笑声。
好似无奈自嘲,好似解脱放下。
在我惊讶于,谢濯竟然会笑的时候,他却张开了薄唇,迎着天边缓缓升起的一抹暖色,吐出了一口白雾,夹带着一个微哑的嗓音——
“好。”
他好像做了很多决定,但我不知道。
“你引渡去的邪祟之气,我有解决之法。”他抱着我,在茫茫雪原上走着,“你不用着急,也别害怕。我会救你。”
他说:“这次,不是因为血誓。”
我不明白,谢濯总是让我不明白,明明我刚刚拒绝了他,为什么他还要说这样的话。
是因为他觉得,我将救了他,他就欠了我,要还干净了债,再把我带去五百年后宰吗?
我打量着他,他却只是目光坚毅的迈向前方,仿佛再也没有摇摆与犹豫,挣扎与彷徨。
“谢濯……”我内心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,但我却不知道源于何处。
我一唤他,他便看向我,等待着我的话语。
“你……”我抿了抿唇,“背我吧。”
我甚至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……只得嘴笨的塞了一句这样的话。
谢濯也没有多言,停下脚步,将我背到了他背上,我勾着他的脖子,将脑袋靠在了他肩膀上。
想来,真的有点讽刺。
成亲的时候,我们这样亲密的时刻,可是屈指而数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