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身边,摸了摸我的头:“你是谁家的小狼呢?”
“汪。”我说:“我是狗。”
他很困惑,“你为何会来到这里?”
“汪。”我蹭了蹭他的掌心,“为了来陪伴你啊。”
那天之后,我就这样在谢濯的帐篷里住下来了。
雪狼族的人从来不管我,对于谢濯的事,他们都尽量的做到了漠不关心,不用应付他们,也乐得自在。
只是现在的谢濯,让我有些发愁。
那一次冰湖上,谢灵的话似乎对他冲击不小。
我找灵魄契合的身体少说也找了一两年了,谢濯在这一两年里,愣是没出过帐篷。
我在帐篷里和他呆了两天,觉得不能放由他继续自暴自弃下去,于是想方设法的想将他拉出去,让他再去感受感受外面的微风与阳光。
但要凭我这条残缺的狗,那肯定是没办法将他硬将他拽出去的。
我想引诱他出去,我先是在屋子里和他玩,当他玩得开心的时候,我便从门帘跑出去,跑到外面,也不走远,就隔着门帘,让他能看到我毛茸茸的脚,我会在外面叫:“嗷!”邀请他出来。
但谢濯不出来。
我等一会儿,便又会跑进去。
他会站在门帘边,看着我,仿佛是被下了什么禁令一眼,握着门帘,就是不掀开。
“嗷……”我扒拉了一下他的脚。
“我不出去,小狼。我就在这里,不出去。”
玩耍无法打动他,我更愁了,但愁着愁着,机会又来了……
我饿了。
我自打进入了这个小奶狗的身体之后,便学会了简单的呼吸吐纳,靠着天地间零散的婚礼,支撑了好多天,这道理便如修道入门一模一样,但我到底是条狗,时间长了,还是有些顶不住。
我的肚子咕咕叫着,嘴巴也感到了口渴。
我在屋里翻来找去,想着要怎么告诉谢濯我饿,让他去外面给我找吃的。
因为谢濯也是不吃东西的,每天族人给他供奉的魂力,远远超过了他身体需要的能量。
我没嘴说话,也没手比划,终于,我看向了我曾经进入过的那根蜡烛……下面的烛台。
我跳上桌子,拿嘴巴咬住烛台,放在桌子上敲来敲去,仿佛外面的乞丐在要饭。
谢濯站在桌边,看着我,好久之后,他说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