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错了,是我言而无信,我欠债不还,都是我的错,我不是人。可是,我现在有钱了,我可以连本带利都还上,求你们发发慈悲,饶我一条命吧。”
阿豹掏了掏耳朵,面上的神色很不耐烦。他抬起腿,狠狠地踹在玄衣男子的肩上,厌恶地说道:“你闭嘴,别老拿钱说事儿。我知道你住在哪里,等我们把你打死了,你的钱还不都是我们的?”
玄衣男子一听这话,忍不住说道:“你们······你们不讲道义。”
那几人立刻哄笑起来。
“跟我们讲道义,你配吗?”阿豹一脚踩在玄衣男子的手指上,令他惨叫连连,“不过,看在你就快没命的份上,我就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叫道义。”
说完这话,阿豹便后退一步:“兄弟们,既然他那么不想死,你们就好好招呼招呼他。”
阿豹话音刚落,其余几人便抡起棍棒重重地打在玄衣男子的身上。玄衣男子无力抵抗,只是本能地用手护头。他在地上缩成一团,嘴里不停地喊着“饶命”。
韩平遥本想挺身而出,但他看到那些人击打的部位集中在玄衣男子的手臂和臀股处,似乎并不致命,便打算静观其变。
这时,赵云衿已经骑上从同庆楼牵回的马,往附近的武侯铺赶去。
到了武侯铺附近,赵云衿便瞧见张乾和一个卫士面对面站着,似乎在说些什么。
她赶忙喊道:“张乾,张乾······”
张乾正跟人说着话,一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,就循声望去,见是赵云衿来了,便热情地回应道:“赵司直,你怎么来这儿了?”
赵云衿没时间跟张乾寒暄,她着急地说道:“有人当街行凶,你快跟我来。”
张乾闻言,顾不上问清来龙去脉,就招手喊来武侯铺中的几名卫士,骑上马跟在赵云衿身后。
巷子里的几人打累了,停下来休息,玄衣男子则保持着蜷缩的姿势,断断续续地发出无力的呻吟。
阿豹走上前去,一把拽起玄衣男子,将他推到墙边:“宋大少,我让你多活了半柱香的时间,够不够道义?”
玄衣男子已经站立不住,整个人如同一摊被抹在墙上的泥。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艰难地张口说道:“阿豹哥,求你发发善心,别杀我。”
阿豹毫不理会,反而用手扼住玄衣男子的脖子:“这种话我已经听厌了,你到阎王面前说去吧。”
韩平遥见玄衣男子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