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秋桑的房间里。这样一来,大家都会以为秋桑只是私自出逃,而不会关心她是否已经遇害。”
“没错。”赵云衿说道,“我们看到的信并不是秋桑在二月二十九那天收到的信。而且,凶手伪造一封宋川写的信,很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宋川已经不在长安。”
“把嫌疑引到一个不敢露面的人身上,这凶手还真会算计。”韩平遥感叹一声。
“不过,他越想掩饰,就越容易露出马脚。”赵云衿接着说道。
“恐怕他也料不到,宋川还会回来。”韩平遥附和一句,又有些不解地说,“既然凶手在杀害秋桑之后,还能回到春风楼,在不被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把信藏到秋桑的房里,那他十有八九就是春风楼里的人。在我们之前询问过的人里,只有曾业最可疑,难道真是他干的?”
说完这话,韩平遥又立刻否定道:“不对啊,他又不了解秋桑,怎么能有办法把她骗出去呢?”
赵云衿笑了笑,说:“你再想想,可疑的人只有曾业一个吗?”
“还有谁可疑?难道是兰芳?”韩平遥疑惑道。
赵云衿没有回答,只是举起手里的木匣在韩平遥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是说玉竹?”韩平遥一想,恍然大悟,“是了,她也很可疑。她明明知道秋桑的心思,却想引导我们相信,秋桑是跟宋川私奔去了。”
“更奇怪的是,她竟然会有秋桑和程俊的定情信物。”赵云衿停顿了一下,随后说道,“她一定有意隐瞒了一些事情。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,她是为了秋桑隐瞒,还是为了凶手隐瞒。又或者,她自己就是那个凶手。”
韩平遥并不完全认同:“可是,玉竹和秋桑是表姐妹,她没有杀害秋桑的动机啊。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赵云衿抬头看了看天,“现在时辰还早,我们再去一趟春风楼。”
“好。”韩平遥应道。
这一回去春风楼,赵云衿已是轻车熟路,她远远瞧见曾业在门外迎客,便上前问道:“曾业,昭娘在何处?”
曾业一见到赵云衿,登时踉跄着后退一步,似乎是被她的到来吓了一跳:“昭娘······我刚才见到她往后厨去了。”
“你去请她出来,我还有话要问她。”赵云衿说道。
曾业答应一声,便往后厨走。
过不多时,昭娘就急匆匆走来,向赵云衿问道:“大人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
“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