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要坐马车,二哥,你让你家那个老车夫拉我去镇上玩儿,我还要骑马。”
陶禾阳眼馋那辆马车好久了,一起玩儿的小伙伴都笑话他,说他家得罪了二伯家,连马车都坐不上,他这次就要坐马车,还要骑马,让那帮家伙瞪掉眼珠子。
“四郎,那是松伯,不是老车夫,是长辈。”见陶禾阳这般称呼老松树精,陶禾辰不悦的说道,这些日子,老松树精跟他一道学习看书,他早就将老松树精当做了最亲近的长辈之一。
陶钱氏撇了撇嘴:“一个远方亲戚罢了,算哪门子长辈。”
陶二德皱着眉咳嗽了一下,陶钱氏忙住了口,可神色却很是不屑。
陶禾辰眉头皱了皱:“松伯在我家中,就是我们的长辈。”
“二郎说得对。”陶二德点了点头:“二郎啊,你看四郎也要上官学,不如便顺便捎上四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