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堂弟。”
“啊?”两个学子一听,顿时惊讶道:“什么?那是你堂弟?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?还有,还有,你这个堂弟怎么如今才来官学啊?”
“这个,我不清楚。”陶禾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你们知道的,我平日里都在学堂中,家中的事情,家里人很少跟我说,只让我一心读书,我只知道我二叔很早就分家出去了,我跟这个堂弟也没有太多的交集。”
既然无法制止陶禾辰来官学,陶禾亭便一直思索着,怎么能让自己最大程度的不受影响,甚至通过陶禾辰从周家那里得到好处。
只可惜,他一直跟陶禾辰没什么机会交流,唯一大年三十的时候跟陶禾辰搭了两句话,结果陶禾辰对他还爱答不理的。
此时,他主动说起陶禾辰是自己的堂弟,比以后被人发现的好,这样他好歹占个主动,然后就可以慢慢谋划。
“这样啊。”周围几个学子都点了点头:“那你跟你那个堂弟岂不是不太亲近?不过,不亲近也好,这么晚才来上学堂,想来也聪明不到哪里去,而且还跟着一帮小孩子一起启蒙,想想就很尴尬。”
陶禾亭淡淡的笑了笑,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一个身影,忙说道:“也不能这么说,虽然我跟我堂弟平日里不太亲近,但到底是堂兄弟,如今同窗读书,我能帮他一把,还是要帮一把的。”
陶禾亭话音刚落,便有一位塾师走了过来,点头赞道:“嗯,兄友弟恭,很好,很好。”
几个学子闻言一惊,忙看过去,正是他们的授业恩师刘棠,忙躬身行礼道:“老师。”
“嗯。”刘棠点了点头:“你们几个也要向禾亭学习才好,孝顺父母、尊敬师长、兄友弟恭,这些都是读书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,还有,切不可随意嘲笑他人。”
“是,学生受教了。”几个学子都忙应了。
“嗯,一会儿就要上课了,早些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刘棠走了,陶禾亭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几位,真是太对不住了,我没想到老师会在附近。”
“哎,这怎么能怪你呢,你也没看见嘛。”一个学子大喇喇的一挥手:“咱们点儿背罢了。”
“就是,禾亭兄,这不怪你。”另一个学子气呼呼的看了陶禾辰一眼:“说起来,还是你那个堂弟惹的祸。”
陶禾亭忙说道:“我替我堂弟给几位兄台赔个不是。”
“哈哈哈,罢了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