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周沐文去了公堂旁边的一个屋子,这个屋子紧挨着公堂,在里面就能很清楚的看清整个审案过程。
公堂之上,方县令四平八稳的坐在公案后,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堂下何人?”
随着方县令话音一落,两旁的衙役敲着手中的杀威棒,齐声呼道: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此时的公堂外,已经挤满了围观的百姓,昨天的那则传言可是传得满天飞啊,不少人听了传言后,指责陶禾辰不学无术,没有读书人的风骨,更是议论周沐文徇私舞弊,给自己的学生走后门,甚至还有人说要将事情捅到京城去,要彻底绝了陶禾辰的仕途。
如今有人自首说传播了谣言,这可是大反转啊,简直比昨天的传言还要劲爆,此时公堂外的百姓已经人挨人,拥挤不堪,谁都想第一时间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的。
阿涛战战兢兢的跪在堂下,他本就心中恐惧,此时听到杀威棒的敲地声以及衙役们的喝声,顿时心中更慌了,颤着声音说道:“回……回大人,小人名叫阿涛。”
“你今日来自首,所为何事?”方县令看着堂下的阿涛问道。
一旁的主簿便小声与方县令说道:“大人,这个阿涛下官倒是有些印象,是县城里的一个混混,进过几次牢房,一直有些偷鸡摸狗的毛病。”
方县令点了点头,就听到阿涛回到:“回大人,小人今日……为……昨日关于陶禾辰考试舞弊的流言一事前来自首,那则流言是……是小人传出去的。”
“哦?你与那陶禾辰有仇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有怨?”
“也……也没有。”
“放肆!”方县令大喝一声,一拍惊堂木:“既然无仇无怨,你为何要平白污蔑学子的声誉,你可知罪?”
“大人,大人,小人知罪啊。”阿涛连连磕头:“小人良心上过不去,今日特来自首,是小人错了,小人不该传那些流言,小人该死,求大人饶命,小人……是受人指使才如此做的。”
此言一出,堂下哗然,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,猜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狠毒,要如此污蔑一个学子的名声,这是冲着断人前途去的啊!
“好,你且细细说来。”方县令点头道:“若有半句虚言,定然严惩不贷。”
“是,是,小人不敢扯谎。”阿涛忙点头应了一声,说道:“大人,小人是受陶知礼的蛊惑,才放出这条流言的。”
“哦?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