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气自华的才女,万不可落了俗套,成了一个花瓶。”
萧韵之挠挠头,不明就以,忙问道:“阿兄,花瓶是什么典?”
这是后世的段子,萧钦之倒是疏忽了,解释道:“花瓶者,摆设也。”
萧韵之随即明白过来,努努小嘴,装的一脸伤心,捂着眼睛,难过道:
“阿兄,你果真变了,你以前从来不会进书房的,你也从来不与我讲道理的,呜呜.....”
萧钦之知道她在装可怜,笑道:“你还小,等你长到我这么大,就明白了。”
“那阿兄开始讲道理了么?”
“自然,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?”
萧韵之拿开了手,露出了一双眼睛亮晶晶,又朝前伸出了手,嬉笑道:“那阿兄欠我的月例钱,什么时候给我?”
“呃呃...”萧钦之尴尬了,忽然想到自己的月例钱还没恢复,月初做局捞钱被没收了,所以现在是身无一文。
萧韵之点头道:“所以,阿兄还是不讲道理的好。”
萧钦之无言以为,被教做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