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的,可惜,族长秉持士庶不通婚,非要求颜氏女。
这事吧,不说杨拴期,换作任何一家,心里估计都不平衡,此前的萧氏明摆着就是看不起杨氏,故才有这一出。
如此一想,萧钦之颇为头疼,靠在窗檐上,苦思冥想,心想:“古人是非常好面子,对家族声誉尤为重视,萧氏此举,这无异于赤裸裸的打杨氏的脸。所以,须得弥补杨氏心灵的创伤,给足了面子,这桩婚事才能有的谈,关键得怎么给?”
不过,萧钦之又想了一件事:“北地五姓,只有萧与杨为寒门,士庶不通婚,连此前的萧氏都谨遵,何况另外三家呢,他杨氏就算想攀高门,也不见得就被待见,如此一来,杨氏还有比与萧氏联姻更好的选择么?”
“嘿嘿......”想及此,萧钦之诡笑,顿觉得这件事有戏。
就萧钦之思索的这么一会儿,萧书犹如热锅上的蚂蚁—团团转,见萧钦之诡笑,忙问道:“四弟,可是想到好法子了?”
萧钦之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,轻声道:“等等,我再细细斟酌一番。”
踱步在学堂内的萧钦之,心中细细思量许久,未有所得,不觉窗外春雨窈冥而过半,皦日笼光於绮寮,目光忽朝窗外一瞟,顿时移开不眼睛了。
只见雨后初歇,天地明亮,金牛山下,凤栖湖上,青山黛水,湖光山景皆一色。
春风一吹,氤氲流动,烟雨朦胧层层去,青山与湖水一道携手前行。
萧钦之吸着泥土的清冷与芳草的鲜香,顿觉心旷神怡,心胸开阔,面对着如此雨后美景,一句诗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”
这句诗足足给扬州打了上千年的广告,而此时的晋陵郡隶属于扬州,用在此处,也是恰当。
忽然,萧钦之目中生光,灵感就来,如果能有名篇来吹捧弘农杨氏,再邀其余三家中的任何一家做媒,双管齐下,杨氏面子里子都有了,问题必然迎刃而解。
至于名篇,萧钦之自付背过不少的诗,写不出,就找应景的,找不到应景的,就裁剪缝合,总之,问题不大。
“哈哈!”萧钦之大笑。
萧书催促道:“四弟,你别笑了,快说说,是何法子?”
胖老八也一脸的好奇。
萧钦之眦了一眼萧书,嫌弃道:“工欲善其事,必先善其器。甭管什么好法子,你自己也要争气。”
萧书一本正经的请教道:“怎么争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