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孜敬面露鄙色,确实不信,只是讥笑。
空气一时安静了。
“砰!”
关键时刻,门打开了,萧钦之揉着惺忪的睡眼,漫步走来,拱手行礼道:“想来,是两位世兄误会了。”
杨尚宝看向萧钦之,见其一脸的慵懒,散发披肩,没有一丝做作,便问道:
“哦?如何是误会了?”
萧钦之怒其不争的瞪了一眼干生气的胖老八,与不会说话,只会“装逼”的萧书,转过头,好言对杨尚宝道:
“前几日接连赶路,昨晚又醉饮,浑身沾满了酒液,此刻身上已然臭味远扬。我等出门在外,自然代表着一族的脸面,虽不似那等娇柔之辈,一副女子之态,但也须得不至于让人避之不及,掩鼻而弃。”
萧钦之笑道:“两位世兄,若是不信,自可闻闻。”说着,还将衣袖伸到两人面前,一股隔夜酒味顿时扑面而至。
只三两言,便解释清楚,杨尚宝觉得甚是有道理,有感于误会了萧氏兄弟,为人倒也坦荡,当即拱手行礼道:
“是我兄弟二人误会了,还请原谅。”
萧钦之随手一挥,不在意道:“这个有什么的,小事一桩。”
胖老八怼道:“还不信,洗浴而已,也值得大呼小叫,莫得不洗澡了?”
杨孜敬朝胖老八欠笑,朝着自己身上闻了闻,汗臭味夹杂了酒味,又想起了萧钦之的话,朝着杨尚宝道:
“阿兄,不如我们也洗洗吧。”
杨尚宝道:“好,你去收拾衣物,我与钦之世弟说几句话。”
长廊里,独留下萧书与胖老八,怔怔而立,两人蓦的相对而笑,心想:“还是钦之厉害,几句话就让杨氏兄弟道歉。”
杨尚宝随萧钦之走入房间,见萧钦之无丝毫做作,往塌上一躺,腰部支起一个小杌子,随意的很,处处显率真,却是愈加的欣赏了。又岂会知道,萧钦之是真的困,昏昏欲睡,哪里是率真呢?
“钦之世弟,为人处世,颇具名士风范,且与故作为之大不同,不似那等娇柔造作之辈,只会贪图享乐,整日酒肉池林,艳舞声歌,蜷缩于南地,而不知北耻。”
“昨日,那一首北雅集题记,深得我等习武之人之心,道尽我等心愿,我大兄杨拴期,定与世弟有许多言语可诉,不若,今晚共饮,以续畅谈。”
萧钦之现在虽困的迷糊,但是可不傻,北雅集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