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呢?”
意思是早知不听这半曲就好了,如今听了半曲,却无了下半曲,实在糟心。
“等过些日子,我练好了气息,再给你吹整曲,又不是多大的事。”萧钦之实在是不喜一个大男人,哀叹惋惜,蹙眉忧愁,整日做小女儿态。
陈韫之忧道:“即便钦之兄可吹整曲,怕是也要许久之后的事了。”
“哪里需要那么久,最多月余便可。”萧钦之自信道,本来就有基础,如今不过是重新拾起而已,再说,神话只能算是笛子入门曲,不算难。
陈韫之抿嘴蓄笑“哪有那么容易,需锻炼气息,后稳固气息,至手法娴熟,一个月是肯定不够的。”
萧钦之昂起头道:“怎么不够了?我从不会,至吹半曲只花了几天时间,到吹整曲,怎么着,一个月,肯定是够了。”
陈韫之惊讶道:“钦之兄,刚学的?”
萧钦之点头道:“是啊,家姐留了一支紫竹笛在家,我来之前顺手带上,准备路上打发时间的。”
“那神话这首曲子是?”
“寒亭渡口那晚,听你一曲梅花三弄之后,我仰头见到天上的牛郎与织女,隔着银河互盼,一时心有所感,便随意吹了几声。”
陈韫之惊为天人,表情凝固,手中摇晃的麈尾停止了,随即转身,笑容在脸上绽放,道:
“钦之兄,莫欺我没见识,令姐才貌双绝,精通音律,闻名晋陵,你定是自小就学习音律的。”
萧钦之目光不偏不倚,苦笑道:“怎么说真话,你还不信了呢?我真是前几日才拿的紫竹笛,不信,可问我两位族兄,他们都知道的。”
陈韫之见萧钦之不像是作假,可还是觉得太过玄乎,不由得问道:“当真?”
“比金子还真。”
“那是为何?毕竟令姐——”陈韫之想不通,言传身教,上行下效,家族传承于此,萧钦之应该自小学习音律才对。
忽然,陈韫之想起了什么,这样就合理了,又道:“那一定是,钦之兄对音律不感兴趣,故全身心投入到围棋上了。”
“没有的,围棋是月初刚学的。”萧钦之轻飘飘的说道。
陈韫之愣住了,内心生气惊涛骇浪,久久无法平静,不可置信道:“怎会是才学的?你分明——分明——”
“真的,骗你做什么,我以前什么样,我兄弟都知道,最近是迫不得已,才学的。”萧钦之不在意的说道,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