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弼注等几本课外辅导书,现在就去与他们耍嘴炮,无异于“自毁前程”。
不如睡觉!
只是,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”不出意外,萧钦之又要被弄醒了,来人还是胖老八,一张肥乎乎的脸因急速跑动,而变得泛紫,人未至,声先到。
“四哥!四哥——大事不好了!”
胖老八从杨孜敬那儿知道萧钦在睡觉,扯着嗓子喊,径直冲进房间,吓得萧钦之弹身而起,睡意瞬间消失殆尽,惊慌道: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“二哥被...被拦...拦住了...”胖老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,说话结结巴巴。
“你先冷静下,天塌不下来,慢点说,二哥怎么了?”萧钦之一面下床,一面穿衣束发。
胖老八端着茶水一饮而尽,猛吸几口气,才完成说道:“原是淑姐姐唤二哥与杨尚宝饭后去中院,说是有要事相问。等到了地方,方才知道是与杨玉面见。”
“等等......”萧钦之伸手打断,疑惑道:“那中院是后宅女眷之所,男子怎可进去,淑姐姐莫非是糊涂了?”
胖老八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,继续说道:“面见就面见,又搞个什么劳什子过三关。”
萧钦之皱眉问道:“是哪三关?”
胖老八抱怨道:“二哥连第一关投壶都没过,我哪知道后两关是什么?”
投壶是一项娱乐活动,就是隔着一定的距离,将箭矢投进贯耳壶中,以前在家天天玩,萧书是个投壶好手,大多能赢。
萧钦之愈加不解,纳闷道:“投壶,咱们以前不是天天玩么,那有什么难度的?”
胖老八一顿说道:“不是贯耳壶,改成了鹅颈壶,而且距离也变远了,不是三步,是十步。八中六,才算过,每丢一矢,须得饮酒一樽。”
萧钦之又道:“杨尚宝不是在边上么,让他帮忙啊。”
“说了,必须得萧氏子弟才能帮忙,外姓帮忙,一律不算。”
“走,先去看看再说。”萧钦之冥冥中有种感觉,怎么是像是在针对自己呢,萧书是个什么情况,淑二姐姐一清二楚,何处来哉呢?
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遇山开路,逢水架桥,萧钦之跟着胖老八一道,往事发地赶去,先看看再说。
中院里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花园,北侧有座二层木楼,站满了木楼上,可一览花园全景,花园其余三面则是三人宽的雕梁连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