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者也不缺,钦之小郎君莫大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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帘子后一阵微微晃动,有一道清瘦的幽影站起身,隔着帘子行礼,萧钦之眼尖,瞥到了青衣的一角,一飞即逝,恍若青丝玉絮。
青衣女子细声嗔道:“真想知?”
萧钦之怏怏,自知失了礼,不该问人芳名,赶紧埋下头,答道:“那我应是当知不当知?”
青衣女子鼓起嘴角,一弯柳叶眉,轻轻一扬,却是轻笑道:“过三关,自当知,反之亦然。”
萧钦之干脆道:“好。”
面前的第一关,便是拦着萧书的投壶,十步远,但见鹅颈壶口只有一枚五铢钱大小,而一轮八枚箭矢,须得中六枚,难度非比寻常。
说是投壶,分明是刁难,实则就是要罚酒罢了,这哪里是让人投进去的?
地上还有五坛未启封的酒,萧钦之算了一下,加上杨氏两兄弟刚好五人,顿时有了主意,既然投不进,闯不过,那就只能强闯了。
萧钦之招呼着几人,围成一个圈,窃窃私语,商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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帘后的杨玉,经不住好奇,悄声问道:“若雨,你说他会怎么办?”
颜若雨撩着青衣,欺身上前,蹙眼凝视杨玉,附耳取笑了一句,惹得口角笨拙的杨玉,有些黑的面庞,泛着点点红晕,恼羞道:“好你个颜若雨,简直坏透了。”
颜若雨掩着嘴轻笑,又看向了老神在在的箫淑,眨了眨桃花眼,细声道:“淑姐姐,不会怪我为难你阿弟吧?”
箫淑学着颜若雨说道:“哪里就怪你了呢?”
“哼—”颜若雨斜着眼,娇哼道:“淑姐姐又作趣于我,休怪我难为你家钦之小郎君。”
箫淑自夸道:“我四叔乃是冲锋陷阵之士,曾率军杀穿胡人军阵而复还,我四婶婶乃清河崔氏之女,我大姐姐箫藴之你是知道的。我家钦之阿弟,可不似寻常人,你若是能难到他,我心服口服。”
别看萧淑说的如此笃定,实则也是替萧钦之捏了一把汗,心想:“啊姐只能帮到这里了,胜败在此一举,剩下的全看你自己了。”
颜若雨是一个心高气傲的才女,桃林下的那群才俊在她眼里,不过是莽莽之辈,年复一年,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。
心里想着箫淑的话,颜若雨不禁升起了斗志,思绪也不禁飞向了帘子外,心想:“且试试真假,看看他如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