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名在外,武进县人人皆言其才貌双绝,邻县的程英自然有所耳闻。
何况程英已经亡故三妻,命理硬,须得找一个同为命理硬的女子为妻,但是绝无可能娶到士族女子的,那么与箫藴之便是天作之合。
程英一想到箫藴之作新妇不过一年尔,虽育有一女,但根本无大碍,反而更具有另类魅惑风情,不禁心猿意马,想入非非。
只是,箫藴之让他与一个寒门子弟同场比试,这是万万不行的,士庶不同台,何况他一个南人士族,本就看不起北呛子,这是对他的侮辱。
但奈何华使君发话,程英便是想拒绝也不得,随即想到了萧钦之,不悦的目光在萧书与胖老八身上不断徘徊,最终落在了萧书身上。
心想:“‘江左卫玠’,长得不过如此,虚有其表而已,一个十几岁的少年,也敢与我比试,简直岂有此理,不知所谓!”
而萧书与胖老八作为堂堂萧氏子弟,被华使君当面侮辱,更是火从心里来,两对不善的目光,落到了敷粉西瓜头上。
萧书心想:“你也配。”
胖老八心想:“你这样的,我四哥一个可以打一千个。”
若不是箫藴之姐弟暗中谋算,六叔非得当场离席,带着箫藴之就走,他华氏虽是高门,但萧氏也不惧,岂会忍受这个气?
赵文渊算是听明白了,敢情华氏这是要让族内亡故子侄之妻改嫁,这哪像是高门该干的事,心里对华氏的不屑更深一层。
心想:“南貉子果然是南貉子,上不得台面。”
然而对接下来的较艺,赵文渊可谓满怀期待,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研究文案了,一但敷粉西瓜头输了,他赵文渊届时必定帮帮场子,踩上一脚。
华使君走入正厅,瞥了一眼程英,便收回目光,淡淡的说了一遍要他与萧钦之同场较艺,程英故作谦和的笑了笑,表示同意。
华使君又看向了正在研究文案的赵文渊,笑道:“老夫麻烦赵长吏一桩事。”
赵文渊心知肚明,回笑道:“华使君可是想让我作个见证,此乃小事一桩,不足为提。”
华使君瞥了一眼还在装逼的萧书,蔑视道:“适才你阿姐言明要你代她与陈郎君较艺,儒、玄、琴、棋、书、画,你要较哪项?”
萧书昂着头,回道:“藴之阿姐所言是让她亲弟萧钦之代她较艺,我又不是萧钦之,我乃萧钦之二兄也。”
华使君、赵文渊、敷粉西瓜头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