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爱,我育有一女,还需教养。”
千道人与葛洪师从郑隐,两人是仅存的师兄弟,谁也不服谁,大至论道著作,小至书法对弈,每年二月份,千道人都去南方寻葛洪坐论半旬,输多胜少,因而千道人想寻一个弟子,传下毕生所学,这么些年唯有中意箫藴之。
族长梗着脖子气道:“想骗我大侄女入你道门清修,助你胜葛仙师,贫老道,你想的美。”冲着站在远处的萧钦之喊道:“还杵着作甚,赶紧把这破山门踢了,替老夫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千道人一瞪,气道:“你个小东西,怎不称贫道为天师,真真气煞贫道是也,莫不知贫道不如我师兄?”
族长一愣,又道:“我还喊孙泰孙天师呢,一个称呼而已,计较个什么。”
千道人不屑道:“他算个什么天师,此世间唯贫道与师兄天师尔。”
萧钦之还真不知道千道人想收箫藴之为弟子这回事呢,甚是稀奇,又听千道人喊族长小东西,差点要笑岔了。
不过,萧钦之忍住了,又得了族长的令,只得反身回到道观前,躬身行礼道:“小子见过千天师。”
千道人眯着眼,问道:“那下三滥的招数是你这个小小东西教他的?”
听着意思,千道人怨气不下啊,一看就是一时不慎着了族长下作的道,萧钦之咧着嘴,欠笑道:“原来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先手谈一局再说。”千道人走至松下,近距离打量着萧钦之,似是有些惊奇,再一看箫藴之,似是疑惑。
道观门口有一条小径直通山下,小径右侧是几十米高的陡峭山崖,左侧生有一颗老松,不知生长多少年月,老松生长遒茂,枝干蓬发,撒下了一大片阴凉,松下有一方石台,台上刻有棋盘。
道观里走出一个稚嫩童子与一个粗壮威武的刀疤脸,各捧着一壶棋子走来。
稚嫩童子近几年才来的道观,没见过箫藴之,但对于萧钦之,那简直是太熟悉了,深恶痛绝,朝着萧钦之摆了一个臭脸。
因为这道观后山养了一群仙鹤,它们有时满山跑,萧钦之以前与胖老八等人,时常打这一群鹤的主意,族长附庸风雅,也养了一群鹤,被萧钦之等人祸祸的差不多了。
刀疤脸不知什么来路,长得凶神恶煞,脸上有一条斜的狰狞刀疤,萧钦之很小的时候就见过,莫名会产生惧意,每次刀疤脸过半旬下山置换生活物资,都躲得远远的。
如今,萧钦之自然不会惧刀疤脸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