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tm给崔老头装的,萧钦之嗤之以鼻,清河崔氏乃是北方大姓,天下姓崔的千千万,真要论资排辈算下来,谁的辈分大还真不一定。:筆瞇樓
崔老头心里默默算道:“老夫可不是胡说,你回去问问你母亲,祖上可是从司空崔林一支,延续而来。”
萧钦之不解,问道:“至今几代了?”
崔老头道:“不多不少,五代。”萧钦之笑道:“到我刚好六代。”
崔老头怒眼一瞪,训道:“你个混小子,气煞老夫是也,君子当守礼,书都白读了?”
萧钦之不厚道的笑了,心想:“老头子,教书就教书,想占我便宜,没门。”遂幽幽的怼道:“我朝重拾汉礼,岂不正和先生之意?”
司马家作为最不守礼者,言而无信,当街弑帝,靠着践踏礼法上位,得了国祚,建立晋朝,然却反过来大力提倡守礼,此可谓滑天下之大稽。
而萧钦之所言,乃是所有儒士不能言之痛,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子,插进了崔老头的心里,其当即吹胡子瞪眼,怒指着萧钦之的鼻子,气道:“好小子,有种,敢与老夫耍嘴皮子,今天倒要好好教你一顿。”
“啊切~~啊切~~”
正在此时,学堂里产出了一阵打喷嚏的声音,轰隆隆作响,此起彼伏,萧钦之顿时明白了,定是胖老八在与众族弟分享,那场面简直不敢想,霎时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。
不过,萧钦之立马就后悔了,原是这一声笑,彻底将崔老头惹毛了,本来还打算讲道理的崔老头,误以为萧钦之是在笑话他,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根竹棍,朝着萧钦之就抡去。
萧钦之弹身而起,挨了几棍子,跑开了,言道:“先生,有话好好说,君子动口不动手。”
崔老头拎着棍子,气呼呼的追赶而来,蹬着一双高齿木屐,发出“啪嗒啪嗒”的声响,言道:“老夫当年在洛阳,都没被笑话过,华林园夜饮,求着老夫去,老夫都不稀的看一眼。未想临老,竟被你个混小子笑话,真是气煞老夫是也,快站住,受打。”
萧钦之一面跑,一面解释道:“先生,我真不是笑你的,你听我解释啊。”
崔老头怒斥道:“休得胡言,速速站住,否则老夫找你母亲说理去,倒要问问她,出身高门崔氏,怎就教的你?”
这句话戳到了萧钦之的要害处,上次萧钦之将萧母气晕,可是作了保证的,只得立身站定,护着胸前,卖惨道:“先生,我前几天刚得了大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