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吴郡求学,华教放下狠话,要让你有来无回。”
萧钦之纳闷道:“他怎么会知我要来吴郡求学?”
徐邈摇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,直到今天事起,我才明白了过来,原是华教是搭上了四小杀才,从中挑拨离间。”
萧钦之心想:“来吴郡求学这件事,只提前与陈韫之说过,没有第二个人知道,陈韫之定不是害人之人,那么华教是怎么知道的呢?好吧,事情已经出了,追究这个徒劳无益。”言道:“然后呢?可有了?”
徐邈继续道:“那个‘梅林小舍’是他们故意设的一个圈套,他们故意不挂租金,就是为了引人去看,若是北人上门,少不得挨一顿打,以此为乐。在你之前,已经有好几个北人都上了当。”
萧钦之豁然开朗道:“怪不得他一见面,就问我姓甚名谁,哪儿人?”
徐邈又道:“我刚睡醒,就听闻阿托说有人来找,我算了算钦之兄来吴郡也就在这几日,心想一定是你,后来又听说是去了烟山,我就知道定要出大事,赶忙找人一起来了。幸亏你没进园里,否则园门一关,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他们四个可是专门等着你来呢。”
如此一说,萧钦之想想心有余悸,一阵后怕,要是真进了园子,高低得挨上一顿毒打,要是不小了道出了名字,那就不仅仅是一顿打的事了。
忽然,萧钦之有一个疑惑,问道:“仙民兄,既然如此,徐博士为何不回京口授学,非要在吴郡呢?”
徐邈无奈道:“家父与陆使君私交甚好,先前得过陆使君帮衬,曾言只要陆使君在职一日,就在吴郡授学一日。实际上,若不是陆使君为人还算清正,经常帮助,这草堂怕是早就不复存在了。”
又望着萧钦之,劝解道:“所以,有陆使君在,他们多少还收敛些,至少不敢对我们做一些太出格的事,倒是钦之兄你,一来就得罪惨了他们,倒不如听芸菲兄的,先回武进避避。”
萧钦之坚决的摇了摇头,陷入了深思中。
大家族,枝繁叶茂,人员复杂,有些事陆使君怕是也管不到,力不从心,但大家族都有一个通病,地位越高的家族,越是不能容忍声望受损,这是他们的死穴。
由此,综合各项情况,萧钦之心生一计,道:“仙民兄,芸菲兄,先将文约的事散播出去,最好弄得全城皆知,越多的人知道越好,逼的他们只能用阳谋,不敢耍阴招。”
“另外,与他们商议,将约定的期限定在下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