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萧钦之道:“天地任自然,无为亦无造,万物自相治理,故不仁也。”
徐博士再度点头道:“素问-痹论之‘不痛不仁’,如虚舟之觸,飘瓦之堕,虽滅顶破额,而行无所事,出非有意,可解“不仁”,与你之答,异曲同工之妙。然不应拘泥于儒玄二道,更应开拓视野,化无用为有用,方才是读书之道。”
徐邈指出道:“爹,超了,超了。这明明是皇帝内经。”
徐博士侧眸,恼了一眼,朝着老仆就喊道:“把他轰出去,这个逆子忒碍眼。”
“不用麻烦,我自己出去。”徐邈很有自知之明,憋着嘴,一脸无奈的在门外等,心中多有怨言,只道父亲不给面子,让自己在好友面前丢了脸。
萧钦之心里一喜且暗乐,这对父子当真有趣,但听闻徐博士温文尔雅,随意平和,而徐邈少年英才,儒雅恭谦,岂料父子俩人同框的情景大出所料。
真乃“父慈子孝”之典范。
忽而,听见徐博士言道:“你家中情况,我略知一二,束脩之礼,我便收了,下期八月中,可入草堂进学。”
萧钦之心喜,递上了母亲准备好的束脩礼单,一盒“清茗”茶,绢、米、肉脯、钱财若干,随即从怀里取出了崔先生的信笺,言道:“我来之前,家中教书崔先生,托我带给您一封信笺。”
“你家教书崔先生?”徐博士眉头微微皱起,怔了怔道。
“是啊,崔先生教授我儒学。”萧钦之理所应当的答道。
徐博士不知是不是那个崔先生,接过信笺的手有些颤抖,待打开来看,正中所想,不禁长吁一口气,小心的收好信笺,再看向萧钦之时,目光中多了些复杂情绪,思虑许久,方才言道:“崔师既以将师弟托与我,我必不负崔师之负。”
“如今上期已过半,便先列作旁听,下期正式进学,主学‘洛声’。”
“崔师?师弟?”萧钦之下意识道出,心想:“徐博士不是家教儒学,怎又冒出个崔师?我还成了他师弟?”
徐博士也不多解释与崔先生的渊源,朝着门外喊道:“逆子,进来。”
徐邈早就听着了父亲同意萧钦之进学,这会儿笑眯眯的进来,未成想,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随之而来。
徐博士厉声宣道:“快给小师叔行礼。”
徐邈脸上的笑戛然而止,吞了吞口水,顿时懵了,迷蒙的小眼睛看向了萧钦之,一进一出,忽就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