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,要是他们被萧钦之那一帮卑劣的寒门子给羞辱了,岂不是痛痛的打了他们的脸?”
末了,不忘补充道:“我们这回可没莽撞,用上了计谋,张庸说,这叫......这叫鹬蚌打架,打渔得利。”
“咳咳——张庸拜见陆世兄。”门外旁听的张庸,简直听的脸都黑了,赶忙出声,其身后跟着怯怯的顾敷与朱樉,三人一道进来行礼。
“张庸,你来了正好,快给我阿兄解释解释啊。”陆禽眼一亮,见援兵来了,忙不迭求援道。
张庸真想一脚踹了陆禽,让他赶紧闭嘴,都这个时候了,还废什么话,乖乖低头听训就是,还鹬蚌打架,那明明叫鹬蚌相争,没文化真可怕。
急忙睨了一眼陆禽后,而后又轻微摇摇头,示意陆禽不要瞎说话捣乱。
“这馊主意是你出的?”陆俶俏目瞥向了张庸,软软的细语一句,却是深深的刺痛了张庸。
“还请陆世兄明示。”张庸不服道。
“你怎就不想想呢?你在利用萧钦之羞辱贺损,殊不知,他也在利用你,制衡贺损报复,彼此彼此罢了。”
“有什么不对么?”张庸不解,这不是已经达到了羞辱贺损的目的了么。
“士庶不同坐,他一介寒门,在这场较量中,已然与你们平起平坐,你说,他是不是技高一筹?”
张庸傻眼了,懵逼了,满心以为自己使了一招好算计,岂料为他人作嫁衣,经陆俶收纳阎良与点破,幡然悔悟:“世兄,我明白了,贺损那边暂时先放放,我这就带人灭了萧钦之他们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”:筆瞇樓
陆俶娇柔冷笑道:“不急,等我说完,再去不迟。”俏目看向了大个子朱樉,道:“你们四人当中,你武艺最高,理当承担保护之责,何故让他们三人受伤?”
最后瞪向了顾敷,“无锡华氏与你顾氏同县,三月之事,传的沸沸扬扬,为了一点蝇头小利,让华教有隙可乘,造就了今天的局面。此事因华氏而起,而华氏既是无锡所属,便由你顾氏去解决,以后非得到允许,华氏之人,不准进入吴郡,若是有误,唯你是问。”
顾敷匆忙点头,连连道是,心里却是已经将华教骂翻了天,悔不该收华教的钱。
陆俶严训了陆禽与张庸二人,轻斥了朱樉与顾敷,俏目凝视,威严道:“萧氏年底就要升为士族,虽是末流,但身份已然不同,传出去,也好封人口舌。另有,既然答应了与人文比,便用文比来解决,其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