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喃喃道:“是了,是了,纵使你家产茶,单绝无自家售卖的道理,须得有人帮你家售卖,且‘清茗茶’如此畅销,又临近三吴,利润巨大啊。”
“我说呢,你家老八一来,这小子就主动贴上去了,原来打的这个主意。”徐邈啧啧称奇道。
“哼哼,还不止呢!赵氏靠贩卖三吴的绢布丝织去建康与北方获利,路途远且运费高昂,则利润就薄。而‘清茗茶’目前就五家大规模种植,就在晋陵北,紧挨着三吴,单运费就可省下一笔巨款,更不用说,赵氏在吴郡受南人欺负,可借此举家迁至晋陵,融入北人。上面有晋陵北人照拂,谁还敢欺负他们呢?”
萧钦之逐一分析后,再问徐邈,笑道:“仙民兄,你现再想想,赵氏的这几十万钱该不该花?”
“该花,而且是捡了天大的便宜。”徐邈眯着眼,轻声道:“原是我看轻了云龙,未成想,其心智不俗,看来让芸菲兄转籍从文,是明智之举。”
忽然,徐邈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,窃声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后续所需的钱财,便有了着落,何不?再说,若是全从张庸与贺损哪里取钱,容易激化矛盾,不利。”
萧钦之摇了摇头,言道:“此地不宜说话,晚上细聊,还是先抓鱼吧。”,萧钦之听着草堂外的喧闹声,刺挠的心痒痒,与鱼搏斗,比与人搏斗有趣的多了。
“真不去啊?”徐邈还在坚持,实在不想萧钦之做跌份的事,下水捕鱼,这在徐邈固有的印象里,乃是粗鄙之事。
儒家嘛,重礼,君子之道,浩然正气,经学治世,下水捕鱼,是个什么鬼?
“哈哈哈.......”萧钦之大笑着走出去,也不解释,知美为美则为美嘛,轰隆隆冲进了水中,惹得围观的学子们,大声嚷嚷,其中诧异者、稀奇者、鄙夷者、欣喜者、钦佩者皆有。
毕竟,士族子弟下水抓鱼,实乃一件饱受争议的事。
以前,在萧氏庄园里,像下水捕鱼这种事,萧钦之与胖老八,萧书等一帮人,那是乐此不疲,孰能生巧。
每年的梅雨季节,长达一个月,若是降雨过多,凤栖湖的水会漫过岸堤坦道,浸到达农田里,这时佃户们就会筑埂排水,农田里的水位一降,沟渠里全是搁浅的鱼,大鱼小鱼数不胜数,抓到手软。
抓鱼是有技巧的,水中的鱼儿异常灵活,且身上粘液很滑,靠蛮力是抓不到的,尤其是大鱼,什么抓身子,抓尾巴,统统没用。
萧钦之双腿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