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钦之把大草鱼给了赵氏兄弟,嘱咐其去鳞收拾干净,今晚萧钦之要亲自下厨,做一条烤鱼,这个时代的食物简直淡出个鸟了,一点味没有。
“君子远庖厨,懂不懂?”陈谈之怪声道。
“我从没说我是君子,你别给我戴高帽子,我就一俗人,吃不消。”萧钦之呛回去。
“可你是士族子弟,更应该避讳。”陈谈之又怼道。
“年底才是,现在还不是,想用道德约束我,那得等年底。”萧钦之笑着反怼。
“可你迟早是,你现在的言谈举止关乎定品之个人品德,小心届时有人告你失仪。”陈谈之道。
“若有人告我,那人必是你,只有你小心眼,输了不认怂,我有充分得了理由怀疑。”萧钦之嘿嘿一笑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,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,一般人我还懒得说呢。”陈谈之气的够呛,大白眼直翻。
“行了,别动不动就为了某某好才说,不过是用道德约束别人,好让别人迎合你罢了,一旦别人没按照你的要求迎合你,你就要生气,不舒服,我看这是得了矫情病,得治。”萧钦之一顿狂怼,给陈谈之怼的冒烟了。
“你——你瞎说,我才不是这样的人,我——我——”陈谈之结结巴巴,显然招架不住萧钦之的嘴炮。
“行了,别我我我的了,有那闲功夫,留着晚上吃鱼不好吗?”萧钦之搂着脏衣服群袂,往浴室走去。
“我才不会吃。”陈谈之赌气道。
“好啊,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。”萧钦之回眸,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脸,气的陈谈之抓狂,拽着阿姐的袖子,指着萧钦之嚣张的背影,不愤道:“阿兄,你看看他,哪有一点样子?活脱脱一个乡野村夫。”
陈韫之却只是笑笑不说话,若有所思。
第一场,萧钦之完胜陈谈之。
赵氏兄弟打理好了大草鱼,腌制了一会,萧钦之从草鱼脊梁下手,一刀破开,用一个自制的竹叉,绑着腌制好的草鱼,架在院里生好的火堆上烤。
“不就是烤鱼么,我道还怎样呢?”陈谈之鼓囊道。
“那你待会最好别吃,事情又不干,废话还那么多。”萧钦之毫不犹豫的喷回去。
院里一头的走廊上,站着赵芸菲,书呆子徐彬,洗好澡的徐邈、赵氏兄弟,走廊的另一头站着陈谈之与陈韫之,都在看着萧钦之在院里烤鱼。
萧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