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谈之是个护姐狂魔,哪能忍受陆俶的颠三倒四,越想越气,道:“哼哼——气死我了,明天就去找他问问清楚,敢弱我表姐的名声,长江左之声望,定饶不的他。”
“所以,我来江左求学的消息,是告诉了陆俶与张玄之?”萧钦之恍然大悟道。
“对啊,他们俩五月来会稽,张玄之说在无锡没能与你对弈,甚至遗憾,我就说你六月去吴郡求学,届时可找你对弈,怎么了?”
“谈之兄,你还不知道?你下午到这里,赵芸菲他们没和你说?”徐邈偷笑道。
“说什么?我与我阿兄才到没一会儿,就下大雨,只好在这里等,赵芸菲就说你们马上就下学,其他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徐邈看着萧钦之一脸蛋疼的样子,笑道:“谈之兄,你是不知道,你就随口一说,可给钦之兄带来了大麻烦?”
“啊?他怎么了?”陈谈之大惊,一脸的迷惑。
“‘吴郡四小才子’应是从陆俶和张玄之那里得来的消息,在钦之兄第一天来吴郡,就寻上了麻烦,我们与之大打出手,钦之兄差点吃了大亏。”徐邈心有余悸道。
“怎么一回事?”陈韫之吃惊道。
“没什么,小事而已。”萧钦之不想陈韫之为这件事内疚与自责。
“第二天,钦之兄又打架了,把当众把程度打成了猪头,气晕了贺损,得罪死了‘江左四俊’,啧啧。”徐邈又道。
““吴郡四大才子”都不咋地,还四小才子,还有那什么四俊又是谁?”陈谈之倒是先问起了这个。
“陆俶的弟弟陆禽,张玄之的族兄张庸,朱樉,顾敷,贺损,纪殒,周、沈,全是江左名门,钦之兄与他们......”
“他才来吴郡两天,就把这些人都得罪死了?”这些人陈谈之不认识,但其背后的家族,陈谈之却是很了解。
听徐邈娓娓道来,陈谈之震惊的看着如今依旧安好,还能淡定饮茶的萧钦之,忍不住的手动点了个赞,其他不说了,为自己没挨打而感到庆幸。
陈韫之美目瞪了一眼陈谈之,缓吸一口气,走到了窗边,看着神秘的夜色,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后怕,听着徐邈的叙述,手心都沁出了冷汗。
心想:“真是只呆头鹅,在人家的地界上,把这帮人得罪的死死的,可要说他是只呆头鹅吧,得罪了那么多人,如今却还能好好的坐在这,匪夷所思。”
徐邈说得很笼统,这里面还有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