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脚上踩到了软软的东西,好像是一条蛇,连忙往萧钦之身上一扑。
萧钦之躬身一把将其拦腰抱起,安慰道:“没有鳞片的是黄鳝,别怕,有我呢。”
陈韫之说什么也不愿下去,赖上了,纤细的手臂环绕着萧钦之的脖子,脸贴着萧钦之的胸口,感受着心脏的搏动,嘴角洋溢着不为人知的喜悦,蚊声细语的羞道:“抱我去!”
“好嘞!”萧钦之的男友力瞬间爆棚,好在陈韫之身材清瘦,要是换了了胖老八,走不了几步就得歇菜。
那几只萤火虫像是黑夜里的精灵,随着夜风忽而向左,忽而向右,飘忽不定,萧钦之抱着陈韫之走到近前,它们也不害怕,像是在空中跳舞一样,演完了一曲,才向着远方飞去。
陈韫之目送着萤火虫远去,收回了目光,看向了萧钦之的脸颊,伸出手轻轻触摸,遗憾道:“明月别枝惊鹊,清风半夜鸣蝉。稻花香里说丰年,听取蛙声一片。有你却无稻花。”
“时间还长,我一定带你去稻花香里走一遭。”萧钦之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外界的人很难想想,他们口中的“君子”萧钦之,从稻田里上来后,与陈韫之手牵手,两人赤着脚,提着木屐在田埂上走,徜徉在夜风中,活脱脱一对小孩子,瞒着大人嬉戏。
夜半深,人未眠,不远处的村庄里,还亮着灯火,依稀能听见徐邈与陈谈之的说话声。
萧钦之与陈韫之玩了许久,携手共归,走至田埂尽头,即将入村庄时,陈韫之忽然停在了一颗松前,避开了村庄里的视线,克制着心里的悲伤,美目涟涟的望向了萧钦之,轻声道:“我想听你作诗了。”
萧钦之狐疑道:“怎么了?”
陈韫之闭眼靠近,主动贴在了萧钦之的肩头,撒娇道:“送我的诗。”
闻着醉人的兰花香,沁入心脾,萧钦之想了想道:“深深夜色俏月松,爱若轻歌吟朦胧。令风晓过知寸草,姜云萦芳入梦中。”
这是一首藏头诗,陈韫之羞红了脸,春心萌动,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,萧钦之顺势侧过脸,揽住了细腰,凑了上去,吮吸着兰花的幽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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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萧钦之满怀欣喜,笑意盈人,徐邈问他是不是遇到了喜事,萧钦之也不答,盥洗完毕后,拿着笛子就往村后小树林的亭子里走去。
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
然而,萧钦之吹了一曲又一曲,临至朝阳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