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以忧今日之人?”萧藴之思索道。
看着沉浸在幻想里的阿弟,脸上洋溢着幸福,萧藴之愈发的心疼了,有一事在口齿间徘徊了许久,始终无法言明,不禁心想:“真是阴差阳错,若是阿弟不去吴郡,便不知她是女子,如此便好了。”
萧藴之沉默了半晌,思绪万千,不声不响。
“怎么了?”萧钦之昂着脑袋问道。
“阿弟,我有一事,需得告知你,听完了,不可鲁莽。”萧藴之沉声道。
“嗯!”萧钦之吭声。
“颜氏欲把颜小娘子许配给你。”萧藴之道。
“轰~”萧钦之脑中有轰雷炸响,一骨碌爬起来,心中五味杂陈,肉眼可见的暴躁攀上了脸庞,严词质问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?是谁私自替我作的主,我不认这门亲事。”
“我与阿母知你心中自有主意,怎么会违背你的意愿,私自替你做主呢?”萧藴之怔怔的说道。
“那就是族长了,这个老东西,我去与他理论,他儿子不要的,敢硬塞给我,欺我年幼不敢忤他的族长名头是吧?”萧钦之气的双眼通红。
“阿弟,不许对族长无礼,且听我细细道来。”萧藴之扯着阿弟衣襟,拦着不让出门。
“他敢不经过我同意,替我订亲事,我还得对他行礼,这是哪里的道理?”萧钦之的倔脾气上来了,咬着牙齿,红着眼,是绝不会忍下这口气的。
“听我说完,若是你执意要去,我绝不阻拦。”萧藴之起身,张开双手,挡在了门口,面容决绝,不容置疑。
“好,阿姐,你说。”萧钦之被拦的没办法,气呼呼的坐下。
“是颜氏提出的,旬日前托戴长吏与八婶说,族长前几日给了回复。”萧藴之道。
“他拒绝不就完了么。”萧钦之暴跳如雷道。
“如何能拒绝?”萧藴之倾目反问。
“自然......自然.......是用臭老道的话来搪塞,就说我二十之前不可婚配,这借口不是现成的么?”萧钦之眦着眼,愤慨道。
萧藴之摇着头,叹着气,直视着阿弟的眼睛,开口道:“这个借口能骗的了自己,却骗不过别人,更挡不住通家之好,你心里应该很清楚。”
鬼神之说,似这样的把戏,颜氏等士族大家玩的比谁都溜,骗骗底层老百姓还差不多,他们只有在需要的时候,才会选择相信,萧钦之沉默了。
“阿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