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时节,湖心亭中的欢声笑语,白巾遁入绿柳,匿了桃红,太匆匆。
细柳帘幕荡了荡,隐约可见湖心亭中走出一女婢,踏上了栈桥朝着岸边走来,见绿柳下有两位小郎君,一位着青衣,背对着在饮茶,不知其面,另一位着白缎衣,玉面冠纱,身姿如细柳,盈盈弱弱,神情恍惚。
花侍去年远远见过萧钦之几面,印象不深,不知哪位是,朝着箫淑行礼道:“淑大娘子,钦之小郎君可至?”
“已至!”萧淑望着杵在柳下的萧钦之,笑道:“四弟,杵着作甚?”
“啊!”萧钦之收回了思绪,笑道:“嗅柳!”
花侍掩面忍着笑,行礼道:“钦之小郎君,请!”心想:“嗅柳,吃妆,可千万别吃多了。”
萧钦之负手,心情复杂的踏上了栈桥,进入湖心亭,但见青衣沁入屏风,隐约可见端坐着一精致女子,一旁站着一侍女。
“足下可以萧钦之?”颜若雨柳眉轻挑,翘声道。
去年就听过这个声,空谷幽兰,萧钦之行礼道:“在下正是,见过若雨小娘子。”
饰画将一个蒲团放到长座上,那里的风不被屏风挡住,萧钦之端坐下,嗅到了一丝香风,便听颜若雨问道:“女子之物,不知可坐的习惯?”
“蒲团无男女之分,自然习惯。”萧钦之答道。
“既如此,何以分男女?”颜若雨又道。
萧钦之陷入了沉思,这个问题上升到了哲学范畴,从进化论的角度自然很好解释,无非是基因需要随着生存环境的改变而随之突变,但显然不妥,没想要第一个问题就被问到了。
萧钦之沉默不语,忽然一阵香风袭来,不禁打了一个喷嚏,抽出白帕子,擦拭了鼻子,说道:“世间万物有轻有重,有深有浅,都是相对的统一,所以阴阳分立是自然法则,故有男********阳分立,又相对统一,既女子者人也,男子者人也,不知可对?”
“对~啊切!”萧钦之又打了个喷嚏。
“我听闻‘凰女寻夫’,不知可否有幸见闻一二?”
“我在小时候~啊切......啊切.......啊切......”
断断续续的喷嚏中,萧钦之忍着难受,费了好大一会功夫,终于讲完了,着实被这一阵接着一阵的香风搞烦了,可这才来一会儿,走了未免太不礼貌,只得用白袖掩着口鼻。
“罢了罢了,湖风大了,吹得钦之小郎君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