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邈闭着眼,却是说着最猛的话。
怼的谢玄一怔,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住,顿时尴尬的紧,忙不迭道:“仙民兄,你都说了一路,怎还拿这事说话,只此一回,下不为例。”
门外的赵芸菲莫名觉得这话好熟悉。
“哼!谢氏郎君,江左萧四郎,好大的名望,却被一深宅妇人玩弄股掌之间,着实叫人好生失望。”徐邈火力不减,继续怒喷二人。
谢玄心里也憋得慌,在家受了阿姐的一肚子气没处发,又被徐邈怼了一路,事情因萧钦之而起,但其却一副没事人样,反倒还在装深沉,实在忍无可忍,反驳道:“他萧四郎比我名声大多了,建康妇人,人人皆赞萧四郎不下卫玠之美,哪能和他比啊,我也就和他的手下败将张玄之凑合凑合。”
门外的赵芸菲顿时惊住了,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原来陈谈之便是“江左二玄”之一的谢玄,那么其阿姐便是声誉荟萃的谢道韫,且还在吴郡朝夕相处那么久......
“嚯!”赵芸菲捂着嘴,表示信息量太大,一时无法接受过来。
晾了谢玄好一会儿,萧钦之这时才回过头来,坐到了其对面,拿起一杯茶,慢啜,道:“你怎来了?”
“受人之托!”谢玄没好气道,不情不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,放到了书案上。
萧钦之一目之下,已然知晓,谢道韫约晚上玄武湖荷花亭见,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见萧钦之一副不待见人的态度,谢玄气炸了,最是无法接受萧钦之总是把他当做小孩子看,然而萧钦之也不必他大多少,气呼呼道:“所以呢?”
“幼稚!”萧钦之道。
“萧钦之,你把话说清楚,到底是谁幼稚?这件事说到底,还不是因你而起?”谢玄怒道。
“不幼稚,你能找两个艺妓坐在我边上,扰的我心绪不宁?”萧钦之啐道。
“嗯?”徐邈疑问道。
谢玄顿时歇了火,没想到萧钦之说的这事,左右言他道:“那是对你的考验,免得你以后心志不坚。”
“这么说,你同意了?”萧钦之敏锐的察觉到。
“我同意有什么用?”谢玄鼓噪道。
“也是,确实如此,别人来你家后宅,你都不知道。”萧钦之狂怼道。
“你......”谢玄瞪着一双大眼珠子,呛声道:“还不是你得罪的人。”
“她怎会知道这件事?”萧钦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