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顾左言三,自知比才学,还真不是他们对手,谁让这几人都有绝活在手,便牛逼轰轰的说道:“我阿姐江左第一,何需与人说的!”
这下子算是捅到了马蜂窝,第一个不服气的便是顾虎头,争执道:“你有阿姐,我亦有阿姐,不去论她们,我们先论论。”
谢玄自然不干,顾虎头这个憨憨,动不动找人坐谈十局,谁能架得住,忽然一个点子涌上心头,道:“你除了画作,余者不足道然,既然你想论,便与你论棋吧,待会我有一好友前来,素日里我与他六四开,你若胜他,再来与我面棋。”
顾虎头追问道:“是谁?”
谢玄神秘兮兮的笑道:“待会自知。”
萧钦之暗地里替徐邈捏了一把冷汗。
“你们俩都是阿弟,我乃阿兄,孰胜孰负,一目了然,便不与你们争了。”张玄之撩起衣袂,上了车,陆俶正捻着白袍袖口,柔软的腰肢倚在车栏上,掩着嘴,怔怔的笑看几人。
“好你个张玄之,休占口舌之便,且看你晚上如何逃。”谢玄咧着嘴大笑道。
“莫风大闪了舌头。”顾虎头怼道,刚要上车,却见萧钦之随着张玄之,蹿上了马车,只好上了谢玄的车,一路上少不得言语交锋。
萧钦之嗅着陆俶身上散发的浓浓香味,问道:“你们平时就这样?”
陆俶眉梢一抬,嗤笑道:“不然,你以为呢?”
萧钦之点点道:“如此就好。”
陆俶捻着秀指,敲敲腿,蹙眉不解道:“此话何意?”
张玄之投来一个大大的问号脸。
萧钦之道:“神仙不足道尔?”
这让两人更不解了。
“嗯?”
萧钦之打趣道:“做了人类想成仙,坐在地上要上天。”
两人仔细一想,随即哈哈大笑,张玄之望着萧钦之,直呼道:“钦之兄,你这人嘴真损,今日庾苒倒是修了好福气,逃过一劫。”
......
谢府。
夜幕下的临台湖上,一曰:清风悠悠,二曰:清香袅袅,三曰:清光微微,四曰:清思霏霏,以及一曲轻快悠扬的笛声,恍若遮面的少女,含蓄的心思,在夜色与微光间徜徉,却是怨了那一艘采莲船,始终不肯靠在灯火通明的岸旁。
撑船的冬令,也跟着开心,手中的船搞心随意动,不搅动一丝水声,然小船却在稳稳的前行,好似看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