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所带来的精神冲击,却没有任何动作,也不敢有任何动作,只能是尽可能打打嘴炮——
他现在乱动一步都是个错,还好因为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让他的腿直接僵持住了,都不带抖的,不然立马就会将自己连战五渣都算不上的事实暴露。
他从这两个东西的言行举止就能看出,他们自命不凡得很,把自己当做顶聪明的上位者。而自作聪明的人最容易便是想得太多,他越是不动,活得就能越久。
他需要一个机会,一个意公子脱离那水衣花旦的机会,这样才能完全将小生唤醒。
他可是记得,先前水衣花旦只是轻轻一抹,就使得绿袍小生的神智被重新迷住。
并且
他实在是不成,严夫子还在他身侧呢!
吴幽按捺下心中的某种冲动,克服生理上的抗拒与恐慌,等待着福禄星君的下一步。
若他与这两人易地而处,面对一个能够抗住自己手段,却察觉不出气息、不知底细的普通人有恃无恐的挑衅,自己是绝对会趋于谨慎,手段尽出的。
吴幽不知道让这二人如临大敌的对待算不算课堂表现的一部分,但在不清楚评分机制的情况下,总得尝试一番。
于是他赌福禄星君闻言还不会直接动手,他毕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试错,不必要寄希望于这一次解决。
他赌得起。
“狂妄!”
福禄星君听着吴幽的言语果真有些恼怒,但是那纯黑不带一丝人气的眸子又现出一阵子思索,看着雪地里一步都不曾挪动的吴幽,与花旦对视了一眼。
“那便如你所愿。”
自称福禄星君的小生那分明已经是深邃漆黑,要将一切光华吞没殆尽的瞳孔间,怪异地泛起来一阵青光,妖异无比。
一尊巨大的虚影便在他身后的影子里头挣脱开来,起先佝偻着,显得极其渺小,随后又舒展开来,变得通天彻地。
吴幽在这虚影出现的一刹那身体就有急剧战栗和抽搐的趋势,还好眼睛莫名其妙地隔上了一层薄膜,只能隐约看清楚那虚影的特征。
那仿佛是一个穿着纹源绿袍的老人,面貌间依稀可见老年斑和皱纹,只是看不真切。他手中还持有一对青白二色的珠子,轮转之间有种搬弄人间种种的气度。
意公子动用了法相。
只是让人奇怪的是,这仙灵一般的虚影身上,却缠着一根根不协调的藤蔓枝杈,并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