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在拉扯着福禄星君法相的同时,尖牙利齿的腔管之中也发出某种近似于唢呐与锣鼓的奏乐,惹得吴幽即便是在严夫子的庇护下也一阵头昏脑涨。
眼见无数巨大的触须侵身,吴幽一振手中的长明灯,灯焰再次暴涨三尺。
这些邪祟的力量因为严夫子的诵经得到了极大的压制,使得它们状态在近身时就无比萎靡,居然被削弱到了速度只比得上常人的状态。
身体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凡的吴幽自然没有压力,他将长明灯倒提为剑,一剑又一剑劈燃了那些稻草邪祟,使得它们不得不断去被燃烧到的枝干,发出无力的惨叫。
至于余下来不及反应的,则被一直燃到根须,烧作灰烬。
不被干扰的福禄也在吴幽的帮助下苏醒了神魂。
“赵直多谢道友解救。”
福禄星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说出了自己本来的名字,声音正常刚健,完全看不出先前那个阴柔小生的痕迹。
但依旧能看出他的状态不好,面色苍白,让人看得出是强撑着,或者说在与什么东西相抗衡。
“道友着实厉害,居然能避免青华长生土的神魂污染,并且还以一种我也看不出的手段让邪祟无法近身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吴幽一面面无表情地嘎了几头邪祟,一面回应。
特么的,砍得手都抖了,听着这怪物的叫声心脏跟坐过山车似的,好想吐。忍住,一定忍住,高手人设不能崩。
吴幽一直咬紧牙关,看上去很难亲近,实则是他怕一张嘴口水先淌一地了,太不体面。
不过他心头也非常惊讶,犹豫地看了眼专注于念诵经文的严夫子,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——
严夫子自己都说,这福禄仙君是什么赵家人,眉心血能看穿一切虚妄。就连他,也看不见严夫子的神魂性灵吗?
不过现在福禄星君把一切都归功于他,对他也有好处。
“咳咳,对这东西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,并肩子上!”
对于吴幽的言论,赵直愣了愣,随即半滞在空中点头应是。
“道友安心,这东西只是神魂污染可怖,连我也不小心被种下了稻种被她操控,既然有反制的手段,邪祟已不足为虑。”
“没想到真能唤醒。”严夫子喃喃自语。
赵直说罢自虚空之中抓出一张假面,将之往自己的面容上扣。
吴幽惊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