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学习!”
众姐妹:
“这学的什么呀,怎么都看不懂?”有个离徐樱最近的问。
徐樱没回答,葛青箐不耐烦“啧”了一声,替她说:“这是大学课本儿,你能看懂才怪!”
“大学?”那姑娘震惊了:“学这个干嘛?咱上大学都未必学呢!”
“而且不是不考嘛?全是推荐的,学这么多干什么呀?”
其他人都不懂。
葛青箐可懂:“你们一个个的难怪不行呢,脑子就不如我们樱子好使,我问你们,上面那几位,咱爹咱妈们,有几个是没学问的?”
“有是有,但”
“有就别但。”葛青箐压低声音说:“你们只要想想咱爹妈是怎么过来的,就应该知道,有学问永远没坏处你们想想杨家?”
立马有人明白了,忙都点点头,一个个咬牙切齿,都回去翻书了。
葛青箐坐在徐樱跟前也不闲着,翻开高中课本自学。
徐樱好不容易熬完一道题,抬头看她啃书啃得认真,不禁笑了。
果然省城就是不一样,眼界宽广的人要多一些。
她回头就把这些事情写成书信,跟几本书、几件衣服一起寄给了方遒,半个月后,她收到他的回信说:“小学已经建成,每日上课之余,我都在努力学习你寄来的大学课程,同时让自己不要忘记高中知识樱子,不知在大学方面,你更向往哪个学府?希望学习什么专业?我现在对这些有许多想法,但缺乏了解,如你有空,请代我向杨怡奶奶请教。”
“欸,为啥不问我爹,我爹也上过大学嘞!”
徐樱看信的时候是个下午,劳动的空隙她歇在地头,葛青箐从后面绕过来,把信看了个大半。
徐樱也懒得说她,反正每次方遒或者方向阳寄信过来,她都特别“嫉妒”,嫉妒使她变态,变态使她有了偷窥这个乐趣。
“大概因为你吧。”她合上信说。
“我?”葛青箐眨眼:“他不好意思?怕欠我的?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是因为你,才觉得葛同志不大靠谱的?”徐樱站起来问。
葛青箐:
“徐樱你个小坏蛋你骂我!”葛青箐跳起来,追着徐樱跑了老远。
俩人一个不小心就跑出大伙儿的视线,徐樱正要回去,却让葛青箐拉住了。
“等等,跟你说个就咱俩知道的事儿。”她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