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里已经蓄满泪水,责备她:“你这是干啥啊!你这可让我没脸活了!”
“是我没脸,听个下贱男人的话,那年那么欺负你,害得你名声都毁了,这些年又过的这么容易。我把他告了,他立马就跟我翻脸,把当年的事儿都说了,现在我也遭报复了,我爹因为给他办工作让审查,估计是要进去的,我也让厂里给开除了,可我不怨,都是我轻信男人,自己做的,我把你害那么惨,你都没跟我计较,是我活该啊!”
刘玉仙说着,一头扑到纪茹芳肩膀上,哭的眼泪鼻涕一起往出冒。
纪茹芳听她现在这么可怜,也红眼睛了,跟着她一起哭,连连问:“咋能把刘叔也给牵连了?咋能开除你啊?错的又不是你?”
“帮他当官儿害人,是我的错!我当初要没帮他找那工作,咋能有今天,错都是我的,糊涂的也是我。茹芳,你说咱俩好了那么些年,我咋就能因为个男人我鬼迷心窍那么害你呢?”刘玉仙掏出手绢,胡乱擦着脸,哭着说。
“不都是年轻闹的,咱俩打小儿就爱争,争吃争穿,可争来争去有啥用?我爹没了,我就啥也不是了,要不是叔和姨接济着,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60年那阵儿呢!”纪茹芳忙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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